战,说不出话。
黎砚冷然道:“你还真是胆大包天,扯谎竟扯到了我家。怎么,你还要我唤你一声‘阿姐’么?嗯?黎、墨?”
我辩解道:“将军,我真的名唤‘黎墨’,我记性不大好,你让我再想想、再想想……黎砚、黎砚、黎砚……”我口里不住念着“黎砚”两个字,灵光乍现,脱口而出:“多多!”
话一出口,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惧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本能反馈给我,我确有个弟弟,大名“黎砚”,小名“多多”,可怎么会是他?
我尖叫起来:“不是你!”心下酸楚难当,又道:“多多是个好孩子……”
黎砚眉头紧皱,倏然松开我,拔出腰间长剑,直抵我眉心,冷冰冰地道:“不要试图以装疯卖傻蒙混过关,我没那么好糊弄。说,你为何要拿‘黎墨’这个名字扯谎?你还知道我家的什么事?你有什么目的?”
我在脑中检索“黎砚”二字,很熟悉,熟悉得存储记忆的细胞好似都在发热,迫不及待地狂奔向我,我也迫不及待地狂奔向它。可在相逢的那刻,我们之间陡然竖起一道厚厚的墙,它在那头,我在这头,不能相见。
我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原先只是猜想,此刻却是肯定:我的失忆绝非偶然,甚至是一场蓄意的“谋害”。
我企图与那个阻挠我的“东西”对抗,许是我的“抗争”引起了它的“保护机制”,猝不及防地,我眼前一黑,毫无先兆地,我昏倒过去。
我连一丁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还手的余力。
我只确定一件事:那个“东西”,远远超越了我的认知范畴。
“妈妈,这是谁呀?”我看着面前皱巴巴的小婴儿,好奇地问道。
“墨儿,他是你弟弟呀!”一个憔悴的女人躺在病床上,疲弱无力地抬起手,摸了摸我的头,笑容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我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那个小婴儿,嫌弃地道:“哦,可是他怎么这么丑呀,手跟鸡爪一样。”
女人忍俊不禁地道:“等他长大后就和你一样好看了!”
我喜滋滋地道:“那还差不多,我可不想要一个丑八怪弟弟!”
女人微微一笑:“爸爸给他起了大名,叫黎砚。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