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来。
黄参被扣着在一旁近距离地“观看”,面色数变,额上青筋暴起,忽而爆发一声怒叱:“不许叫唤!我大楚男儿,岂效妇人嚎啕,教越国贼子看了笑话!”
他愤怒已极,愤怒使他撕下了贵族的骄矜,化作了狂暴的凶兽。他用吃人的眼神瞪着那个残杀自己同胞的仇敌,恨不能扑上去撕咬他、啃噬他、嚼碎他、吞掉他。
可是,被关进笼子的凶兽,除了愤怒,再不能做任何事。
“好极!好极!我本想看你屁滚尿流的样子,看来你倒是个骨头硬的。让我想想,什么死法才能松松你这副骨头?”那戴面具的人阴恻恻地道,“活剐如何?”
黄参面不改色,反朝地上啐了一口,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那戴面具的人喉中逸出一丝嘲弄的蔑笑,旋即冷声道:“绑了他。”
两名士兵遂将黄参剥得精光,赤身绑在木桩上。
那戴面具的人又回过头,对身后一名小兵道:“柱儿,你过来。”
那小兵行至他面前,用尚未变声的稚气童音道:“少将军,请吩咐!”
那戴面具的人问道:“记得你娘死时的模样么?”
那小兵身子一震,倏然红了眼睛,眸中恨意奔涌,颤声道:“记得!”
那戴面具的人道:“很好。”他从众多刀具中挑了一把最小的刀子递给他:“这是你报仇的机会,你心中有多恨,便割他多少刀,别割要害处,天亮之前,别让他死了。”
柱儿握着小刀,走向黄参,在他身前站定。
或许是第一次杀人,柱儿的手不停地抖,一次次地将刀子举起又放下,最后闭着眼睛大喊一声“阿娘”,将刀子刺进了黄参的右胸口。可他手法不熟,没割下肉来,只将刀子扎进肉中。
他睁开眼睛、咬紧牙关,又将刀子横穿过黄参的右乳,一手拿刀柄,一手拿刀尖,使力往后一拔,生生将一大块血肉从黄参身上扯了下来。
柱儿用力过重,导致那块血肉横飞过来,一下子弹到了我脸上,又滚落在地,我猛地打了个哆嗦,浑身汗毛倒竖。
那戴面具的人鼓励道:“柱儿,你做得很好,继续下去。”
柱儿抓起黄参的手,嘶声叫道:“狗杂碎,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阿娘!”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