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把我的身体像打铁那样熔锻到他的身体里去。
我竟无法分辨这个拥抱里是情感更多还是欲望更多。
拓跋飞粗重地喘了几口气,口鼻间的气息滚烫炙人,如同春|药发作一般,愈现几分迷乱痴态。
我听到他咕嘟地吞了口唾沫,语调因不可抑制地沾染了渴求的念想而微颤,声音低而沙哑、轻而亢奋:“黎墨,我喜欢你。”
我觉得大约是欲望占了上风。
我的挣扎之于他的劲力,犹如蚍蜉撼树。
我挣脱不开,便不再动作,冷静地道:“我不喜欢你。”
又补充道:“我对你绝无一丝一毫的男女之爱。”
我再次使力挣扎,严声道:“你放开我。”
拓跋飞身子一僵,泄气般地垂下了手,我甫脱桎梏,速即往后退了两步。
拓跋飞眼里闪过受伤的神色,随之而来的是不甘:“不试试怎么知道?说不定你也会喜欢上的。”
他一把拉住我,低头欲来亲我。
我侧头避过他这一吻,心头火冒三丈,气得浑身发抖。
拓跋飞倔性大起,霍然将我箍紧在怀,虎口卡住我的脸颊再度亲来。
任我如何奋力反抗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我第一次领会到他是怎样的强壮而我又是怎样的瘦弱,相比之下,我就像面对雄狮的雏兔,在对方一念之间,就会被撕成碎片,吞得连渣滓都不剩。
我也是第一次意识到,拓跋飞是一个成年男人。
可笑我竟一直把他当成个孩子。
我避无可避,忍无可忍,抡起一巴掌扇在了拓跋飞耳朵边上。
拓跋飞抬起头悲伤又无措地望向我,鼻尖泛红,眼中起雾,几乎掉下泪来:“别这样对我,我心里好难受,从没这么难受过,你想要我做什么、怎么做,我不会,你教我,只别这样对我……”
我别开眼,不去看他:“你眼下的所作所为,跟非悯有什么区别?等你先学会尊重,再来谈爱罢。”
“好,好,我尊重你。”
拓跋飞松开我,略退开身,却像怕我变成鸟儿飞走般牢牢抓着我的一只手腕不放,“还要怎么做?”
我阖上眸子:“拓跋飞,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青春期性冲动渴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