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罢了。”
拓跋飞迷茫地问:“那是什么意思?”
我尽可能以平常的口吻道:“意思就是,想要亲近女性,这是每个男孩子成长过程中正常的生理现象,没什么特别的,并不代表喜欢。”
拓跋飞摇了摇头,苦恼地道:“不是,我近来醒着梦着、睁眼闭眼心里都是你、只是你。我为了不去想你而跟非悯在一起,可我眼里看着她,心里还是想着你。这难道也是你说的那种‘正常的生理现象’么?”
“那又如何?”
我睁开眼,转回头看向拓跋飞,平静而理智地道,“一次心动很短暂,来得快去得也快,放在漫漫人生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拓跋飞蓦然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挡去我的视线,声调发颤地道:“你别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我身上的余毒又兴风浪,心力交瘁之下,只思速战速决,抱定快刀斩乱麻的决断,硬下心肠,缓慢而坚决地道:“拓跋飞,我不喜欢你。
因为你的愚蠢和幼稚,害我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今生今世,我不厌憎你,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
拓跋飞身子一震,缄默迂久,终是慢慢地、慢慢地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