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笑?”
我调侃道:“我可记得有人几个时辰前才说过‘我会当作从来没有认识过你’这句话呢!你这卦变得未免太快了罢?我都跟不上节奏了!”
拓跋飞羞愧地低下了头:“我……你……”
我收敛顽色,拍了拍他的肩膀,温言宽慰道:“其实这也不算多大的事,听说生孩子很疼的,还很危险,弄不好就死了,就算生下孩子,养大也很麻烦。我呢,从此无忧无虑无烦恼,没什么不好的!我都不在乎了,你还揣着不放,岂不矫情?”
拓跋飞的脸上写满自责与愧疚:“是我的错,要不是我——”
我打断拓跋飞的话,义正言辞地道:“除了凌驾一切权力之上的法律,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公允地评判一场事件里的对与错。而以法律来评判,你我都是受害者,非悯才是加害者,受害者没有错,加害者才有罪。”
我郑重地道:“你不必向我赎罪,更不必为了赎罪而娶我。”
“你不明白!”拓跋飞焦急之下扳住我的肩膀,忧心忡忡,神色懆懆,愁压眉山,一筹莫展,“这很严重,你……你可能就嫁不出去了,即便有人娶,你生不出孩子,日子也会过得异常艰难,连娘家都不会帮你,到那时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该怎么办?”
尽管心里并不认可拓跋飞的话,但我承他这份关切的情,亦不与他争辩,只笑言道:“那我就多赚些钱自己养活自己嘛!”
拓跋飞愁眉更重,紧紧盯着我,眼里游现出一丝怜惜来。
他这般看着我,让我心里涌现出一股怪异的感觉,莫名有些燥闷,强作笑语:“我都还没作声呢,你干嘛一副要哭的样子?羞也不羞?行了行了,快回去罢!我累了,只想困觉。”
拓跋飞上前半步,猝然抱住了我,拥得极紧,贴得极近,以至于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擂鼓般的强力心跳和燃烧般的炽热呼吸。
“黎墨,我不会嫌弃你,我会一辈子爱惜你、保护你。”
事情正朝我预判之外的方向发展,令我措手不及,大脑瞬时宕机,整个人呆楞在原地。
拓跋飞的额抵在我头顶、手搂在我腰上,将我全身都笼在他高大的身躯下,两人间已没有空隙、近无可近,可他仍使出一股蛮力,莽撞地抓着我的腰肢将我往他身上揉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