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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飞没好气地道:“恁大的地方,你干嘛跟我挤一起?”
非悯娇笑道:“人家就是想坐在你身旁嘛!”
拓跋飞恼道:“你拽着我的胳膊我怎么吃饭?”
非悯道:“人家喂你还不行嘛!”
拓跋飞气急之下伸手推她:“你个碎嘴婆娘给小爷滚远点儿!”
非悯作势捂住胸口,娇喘出声,哼道:“你往哪儿摸?讨厌……”
拓跋飞倏地涨红了脸,又羞又恼,低声斥骂道:“你、你……你别乱说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非悯嘻嘻一笑,揉了揉肚子,道:“为了追你,我早起到现在还没吃一口饭呢!好饿!”说着,转眸看向那老妇人,问道:“老婆子,你会烧些什么菜肴?报予我听听。”
那老妇人道:“我家里还有两把蕨菜,你若要吃,我这便回家烧好端来。”
“不吃不吃!”非悯听得直皱眉,掏出一锭约二十两重的大银宝撂在桌上,“你莫不是怕我付不起银子?拿带腥的来,羊腿豚肩只管上!”
那老妇人面露难色:“我家没看羊,彘也没有,那彘崽子哪舍得吃呀?”
非悯眉头大皱:“狗肉总有罢?”
那老妇人摇了摇头,那老摊主乍见偌大一枚银宝,愣了片晌,看得眼睛都发了直,这时忙扯住那老妇人的衣袖:“不是养了只老母鸡么?杀了罢?”
非悯嗤道:“亏你好意思说,把个小鸡也算腥的?去烧罢,鸡肉就鸡肉,动作麻利些!是了,多放些蜀椒!有多少放多少!若能麻倒我,这锭银子就归你!”
那老摊主抹了把汗,赔笑道:“小姑奶奶,蜀椒这种供奉神灵的金贵香料咱们实在是没有啊!说实话,老朽尚是头回听人说蜀椒是用来吃的……”
非悯恼了,一拍桌子:“这也没有,那也没有,你开什么食肆?”
那对老夫妇惶恐不安,面面相觑,正不知该如何接话,一人一骑疾驰而来,至于摊前,收缰下马,来者却是一位白衣少年,正是拓跋飞中迷药那夜送血之人。
那白衣少年望向非悯,道:“师姐。”
非悯一见到他,面色骤冷,口气不善地道:“你怎么来了?”
那白衣少年道:“母亲吩咐我送你回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