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我脑仁一闪一闪的疼。
“咦?十七郎?你是怎么知道这事不该深入了解的?原来你知道施泄是什么意思吗?”
“……小十七,你能不能做个安静的发热工具?”
经过首晚的有效沟通,我们达成共识。她只管象平时那般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当我在偌大的床榻上再次被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十七一脚踢下床时,忽然觉得一个安静且安分的暖床工具有多重要。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作地认为那些供我沾身的宫娥脏呢?
一个乖巧的陌生宫娥和一个睡觉流口水,还打呼磨牙,时不时遭她突如其来毒打的小十七相比,其实也不是这么难接受。
但如果现在屈服了,另找宫娥来,那我这几日挨的踢又算什么呢?
想想这沉没成本,无用之功我不做。
忍了。
外殿守夜的宫伯听到动静隔着垂纱帘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揉着腰,认命地再次翻身上床,一壁答无事,让他滚远点。
靠近那暖烘烘又柔软的身子,忽略那张流着涎水,没心没肺的睡颜,我用力扯过绸被盖过脑袋,干脆眼不见为净。
如是几日,我逐渐习惯这个暖床工具后觉得确实比汤婆子管用多了。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事。
这日天将明。我睡眼朦胧地翻了个身,忽然发现旁边坐着个娇小又可怜的影子,一直注视着我,目光甚至还透露出一丝哀怨。
我吓得睡意全无,定神后问她怎么了?
皇室的礼仪管束下我睡相一直很好,不哼哼也不会踢人啊。
这些日子,从来只有她踢我的份儿。
小十七拥着被子坐在那里依然一动不动。只两眼汪汪,垂着眼眸望我,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呜咽着甜啞道,“我很快就要死了。”
“……”
我吓得霎时血色全无,猛地起身,先探探她的鼻息和心跳,再一壁检查她的额首、双手还有身子。
她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
小十七仍一壁絮絮地念道,“十七郎,我死后你不要难过。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母妃雇我的那七千金我藏在衣柜子里,若有机会,你能不能帮我转交给师兄?他有阿娘,我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