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娘生病了,需要好多好多钱,反正我也用不着。哦,对了,我师兄叫乔思温……”
我再也忍不住打断道,“不许再说了!你是不是又让人下毒了?哪里痛?快告诉我,宣太医!”
她瘪着嘴,努力忍着不欲放声大哭,颤声轻道,“流了好多血……可这次我连中了什么毒都不知道。”
我抖着手掀开被子,下一瞬僵在那里,连脑子都僵住了。
借着床榻外昏暖的光线,依稀见那素白的亵裤被染得一片濡湿鲜红,她果然坐了一屁股的血。
“你还有没有什么不适?”
“我肚子有点痛。”
“……小十七,你今年十二了罢?”
她点头,低着首垂泪不已,哀恸地“嗯”声道,“我才十二岁就要挂了……呜呜……”
“……”
我复杂难言但又不得不言。
“你的组织……从前没人跟你讲过桃花癸水吗?”
“什么花?”她止了哭声,抽噎着一脸茫然地望我。
“……?……”
“……?……”
我:“……”
桃花癸水是女子成人的标志,意味着从此后可以为人妻了。
小十七道其实她从前在组织上文课都很认真,从来不打瞌睡。并且认为是太早离开组织的缘故,导致那里的人还没来得及教。
所以才闹得现在这副尴尬的看相。
她不懂这个,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总不能让我堂堂一位皇子跟她科普。
只能宣老姑姑来给她上堂课。
我独自在殿外披着大氅,捧着宫人递来的手炉,落座在茶案前,失神地看窗外的雪。
大约几盏茶的时间,小十七来到跟前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她耸拉着脑袋,脸色有点苍白难看。
我想了想,只得问,“肚子还痛吗?”
她点头,答道,“有点。”
“起居主事的姑姑都跟你讲明白了吧?”
她又点头,失落道,“我闹了个大笑话。”
“对。”我附和道,“不过不知者不罪。”
“你会罚我吗?”她突然昂首问。
我把手炉放落她手中,执起茶盏轻啄慢饮,“几时罚过你?只要你平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