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喜欢饭店的一个女孩,没勇气表白,心里酸楚,说着说着竟眼含泪花。
傅庭玉看小伟年纪不大,性格腼腆,跟她印象中不学无术的少年形成强烈的反差,轻声道:“你怎么不上学呢?”
话音未落,她就意识到有多不合时宜,小伟尴尬的愣在那里,抬起微醺的眼睑看她,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放下手里的酒碗,礼貌的退出房间。
傅庭玉觉得自己真是会破坏气氛,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她一张嘴就坏事,不安的坐在傅惜玉身边。
耿震坐在窗台边继续自饮自酌。
傅庭玉皱了皱鼻子,她开始以为耿震是因为工作了一天,小酌一杯解解乏,可是看到他把整瓶的白酒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诧异不已,他一双眼睛布满血丝,身体呈病态的消瘦,酗酒成性,傅庭玉心想正常人喝这么多酒恐怕早就酒精中毒了,忍不住劝他不要喝这么多酒,耿震表面上答应的爽快,手里又不自觉的把酒往肚子灌,一瓶酒下肚,甚是满意。
傅庭玉嫌恶的小声道:“他怎么喝这么多酒啊,那可是白酒,不是白开水,不会醉吗?”
傅惜玉似乎习以为常,道:“他每天都这样,一瓶还是少的,有时候喝两瓶。”
傅庭玉道:“喝酒不好,你不管管吗?”
傅惜玉道:“我管啊,可是他不听,说多了他嫌烦。”
从傅惜玉嘴里,傅庭玉了解到耿震的经历,他年幼时父母离婚,他跟着父亲生活,那个把牛皮吹上天的父亲早年做生意赚点小钱,就开始飘飘然了,吃喝嫖赌,到处鬼混,败光了家里的钱,最后妻离子散,小儿子判给了母亲,耿震判给了父亲,从此过上了他流放的生涯,年幼的耿震无人管教,自生自灭,从小在饭店跟着师傅当学徒,浑浑噩噩,流浪了半辈子,跟母亲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说来是个可怜人。
虽然遭到父母抛弃很可怜,可是自甘堕落却怨不得别人,这世界上有许多孤儿奋发图强的例子,不能因父母离异就自暴自弃,说白了,是他自己不争气,想走捷径,投机取巧,一夜暴富,白日做梦。
出于某种邪恶的想法,傅庭玉隐隐觉得耿震和傅惜玉在一起目的不纯,他其实不喜欢傅惜玉,只是看上傅惜玉的家底了,毕竟他去过她家,家里六十多头牛是一笔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