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傅惜玉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傅惜玉走下床,穿着宽松的睡衣,拖着沉重的身躯去开门,傅庭玉坐在床边警惕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傅庭玉睡前特地把门从里面锁上,尽管傅惜玉再三保证没事,很安全,不会有人进来的,傅庭玉还是觉得保险起见,把门锁上比较好。
之所以不锁门,是因为耿震下班晚,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凌晨一点回来,有时两点,傅惜玉睡觉死,给他留门,免去把她吵醒的麻烦。
门被打开的瞬间,扑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气,耿震手里拎着一瓶白酒,见到傅庭玉并没惊讶,傅惜玉应该提前跟他打过招呼了,他客客气气的喊了声“二姐”,这声“二姐”喊的,让傅庭玉浑身起鸡皮疙瘩。
房间与客厅仅一墙之隔,隔音效果不好,通宵工作的人们回来难得放松一下,嘻嘻哈哈,洗洗刷刷,好不热闹,傅庭玉被他们吵的睡意全无,无奈的坐在床边。
在饭店工作的都是一些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工作了一天也不嫌累,精力旺盛的很,几人不知什么原因吵吵嚷嚷,把铁床踩的咯吱咯吱作响,这样熟悉的场景一下子把傅庭玉拉回了学生时代,待耿震一进来,傅惜玉就从后面把门关上。
房间二十多平,摆上桌椅家具,一个人住都觉得拥挤,更何况一下子住进了三个人,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傅庭玉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耿震从角落里搬了把凳子坐在上面,仿佛在想什么事情,打开酒瓶仰头就往嘴里灌,傅庭玉看他喝白酒很跟喝水一样,咕咚咕咚瓶子里的酒就下去了大半。
傅庭玉对耿震印象极差,觉得他就是一个大骗子,一脸冷漠的看着他,觉得他怎样都与她无关。
傅惜玉想劝耿震不要喝酒,刚要张口,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看样子不太擅于言词,一脸的青涩,十七八岁的模样,傅庭玉看了他一眼,他的脸就红了,腼腆的对耿震道:“大哥,我能进来吗?”
耿震喝的整张脸跟煮熟的螃蟹一样通红,神志却依旧清醒,招手道:“小伟,进屋坐会儿,陪我喝酒。”
说罢,耿震给那个叫小伟的少年斟了一碗酒,两人聊了些工作上事,那少年的工作似乎不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