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财,耿震希望能从中分一杯羹,毕竟抱个牛大腿都能够他吃一年的了。
因为只是猜测,傅庭玉没有说出来,况且耿震并不能如愿所偿,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他用花言巧语诱骗了傅惜玉,又想图谋她的家产,做梦去吧。
房间里乌烟瘴气,傅庭玉觉得自己真不应该来,她这辈子没想过和这种品行不端,粗俗鄙陋的人扯上关系。
空腹喝完酒,耿震心满意足的伸伸懒腰,手指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傅庭玉忙道:“你要是想抽烟的话去阳台抽吧,二手烟对孕妇不好,影响胎儿。”
她的话起到了作用,耿震笑着点了点头,傅庭玉嫌恶的掩住口鼻,不明白傅惜玉怎么能跟这种人生活,她一天也不能忍受,傅惜玉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对,她逆来顺受惯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傅庭玉看着满目狼藉,心道:只有老鼠才住在这种恶臭的环境里。
尽管傅庭玉生活中遇到过诸如王玉莲陈静之流,无论他们如何下作卑鄙,她是可以忍受的,不为别的,因为他们怎样跟她无关,她也无感,可是这次情况不同,傅惜玉是她的妹妹,耿震是傅惜玉的丈夫,这一层关系让她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她确信,傅惜玉离开耿震会生活的很好,可耿震像一张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不管心里有多厌恶,傅庭玉还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傅惜玉未婚先孕已经让父母的脸上很难堪了,如果惨遭抛弃,只能让周围的人笑掉大牙,更何况,她肚子里未出生的婴儿不能没有父亲。
尽管生活乱了套,却不能缺少其中任何一条环节,傅庭玉看着傅惜玉,问道:“他对你好吗?”
傅惜玉愣了一下,点头道:“嗯,他对我挺好的。”
傅庭玉勉强笑笑,视线从傅惜玉脸上移开,从他们的生活状态中傅庭玉感到深深的担忧。
耿震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几口把整瓶酒灌进肚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没有上进心,得过且过,就像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在烂泥里摸爬滚打,他死命抓住傅惜玉这根救命稻草,却不想爬到耀眼的阳光下,他自己在阴沟里,还要把傅惜玉也拉进去垫背。
傅惜玉对耿震道:“你去外面睡吧,我和我二姐睡屋里。”
耿震晕晕乎乎的点头,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