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谦辞。
见沈知姝不骄矜,迟京墨也放心下来,“大公子是那年出生来着?”
“六九年生人。”
“也巧,”迟京墨与何欢一个对视,“我们缨娘是七零年生人,如今十五了,这个月就及笄了,还没有定人家。”
温老夫人更是笑意盎然:“缨姐儿这样的好姑娘,想必蔺州城里的媒婆都把何府的门槛踏破了吧。”
“唉,这孩子胡闹,我家老爷也宠她,嫁的门第高了,怕婆婆搓磨她,门第低了,怕外人瞧不起她,我也是心疼这个丫头,总要寻得一位慈爱的婆母,过个平顺日子。”迟京墨说完,看了沈知姝一眼,低头啜茶。
“见缨这样的好姑娘,若是进了哪家的门,疼她还来不及,怎可能叫她受了委屈?”沈知姝接话。
“是,沈妹妹我是了解的,与我们同样做医药的人家,不是我自夸,我们这一行,大多都有一颗仁心,若是我们缨娘有幸进了温家的门,我可真是一万个放心。”
闻言,沈知姝更是笑的真心实意,“是,是,我若是得了这样一个儿媳妇,定是拿着当亲生女儿疼爱的,我没有女儿,觅儿与采儿两个也不叫我省心,哪有见缨这样知书达理,稳重妥帖,一见就叫人心生欢喜。”
迟京墨与何欢忙又夸了一通温觅和温采的优点,直说的温老夫人与沈知姝笑得合不拢嘴。
“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改日叫我们哥儿过来找大公子玩。”迟京墨起身,何欢与何见缨也跟着起身。
“不如用了饭再回去?”温老夫人挽留。
“不了,医馆事情多,我小姑子那边……说是要带缨娘去买点东西。”迟京墨推辞。
她小姑子何欢接话过来,“是,缨娘这里还有不少要准备的。”
听着这意思,像是要备嫁了,老夫人更是满意,几人寒暄几句,把人送出了门。
……
因着温今忘与何见缨这一事,温觅忙了起来。
那日定下的酒楼被温觅正式改成了茶楼,主要的就是清心茶,辅以温采的各类养颜茶和养身茶。
茶点是文伯的两个徒弟邱廷和桂枝研制出来的,温觅从旁指点,加入了一些现代糕点的形状和口味,每一个品类都精致的不得了,第一批茶点自是进了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