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是命令,张连长。”
“……是。”
烦啦还想再去伸手抓着那个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嘴里念叨着,“我早就知道他要把我们都害死,我早就知道。”
朔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团长半蹲着身子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拐角处,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一个日军战壕几米处的一个死角里,并不安全,但是咸少有人过来,
朔玉把手放在烦啦的头盔上,小动作的整理着死啦死啦脱下来的衣服,用自己的身子压着,和烦啦靠在一起,像是在回应烦啦,又像是在对着自己说话,
“我们现在还活着。”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也许有一百年那么久,时间对于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杜鹃鸟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呱噪的响起,这让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忘了是从那里听说到的,这种聒噪的鸟一叫,一准就是有人要死了,朔玉看着仰躺着的烦啦看着那张死啦死啦刚刚看过的地图,没忍住抓着他的手,
“烦啦,你说,死啦死啦不会真的死吧,要是他被发现怎么办啊?”
“半仙儿你也开始说不吉利的话了,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好吗?”孟烦了看着自己身边的留下来的半仙儿,说实话他很庆幸自己此时并不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很快,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事情要发生了一样。”伴随着聒噪鸟声的每一次鸣叫,他的心都在不正常的跳动着,
“你就是自己吓自己,你不是会算吗,你算算不就行了吗?”
“我?那都是骗人的,其实我什么也算不出来了,我就是一个得了妄想症的疯子,我以前说的那些你可别当真,那都是假的,烦啦你没相信吧?”
孟烦了的眼神左右的摇摆着,想说自己才没有相信,他一早就知道都是假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违反常理,事实,以及科学的事情呢?但他什么都没说,
朔玉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周围那个该死的鸟叫让他心神不定,就连刮过来的风他都觉得是不好的预兆,他的脑子不可避免的出现很多的画面,曾经看过的那些尸体都好像有了一张具体的脸,他们团长的那张黑脸,
“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