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打赌那里面的光线一定不是很好~!”
死啦死啦的语气中间透露着一丝兴奋,就像是偷吃到灯油味儿的老鼠一样,
“我们真的打不下南天门。”
朔玉看着他发光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有一簇火苗在燃烧,他听着他们团长在很平淡的讲着一件他们三个人都知道的事实,
“我们都知道,我们都看见了。”朔玉抓着他上身的衣服,不肯松手,他知道死啦死啦要去干什么,人不可能一直幸运下去的,幸运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不是,您还真的想过打南天门是咋的?半仙儿我就告诉过你,他就是一条疯狗,十足的疯狗,他比虞啸卿还疯,我们死定了。”烦啦的小眼睛瞪着死啦,说话都有点咬牙切齿,
“团长?”
“赌不赌,烦啦,咱俩打赌你从来就没有赢过,这次你怕了?”死啦死啦脸上的笑容又重新爬到了他的脸上,
“怕你大爷我…?”烦啦低着头用头盔遮住自己的的眼睛,但是还是没有松手,
“半仙儿,你赌不赌,你信不信我?他们吃饭的哨子一响,三道防线的能够同时都吃上饭,可是虞大铁血不会相信的,我也不信,可我们都看见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我得去看看。”
朔玉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自己的手,看着他们团长可能是觉得不够保险,把自己的上衣裤子全都脱了,只留下他们祭旗坡,出自小醉之手的半袖和长裤,
他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他知道他是真的在兴奋,他的浑身都在战栗着,为了一个可能的机会,
烦啦气得想骂人,但是现实情况不允许他大声说话,他只好用他那双小眼睛使劲地盯着让他老是担惊受怕的罪魁祸首,如果视线能杀人的话,死啦早就被烦啦杀了好几百次了,
死啦死啦的脸上笑着,满是自信,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朔玉只是害怕他这样的相信自己的判断,犹豫着想要开口,可是却被脏兮兮的手指堵住了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孟瘸子一个人回不去的。”
“可是我……”朔玉还想再说什么,只是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推了回去,两天一夜的僵直,他居然还是这么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