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解开腰封,素白道袍如雪崩般滑落——
李山河的理智在看清她身体的瞬间土崩瓦解。
月光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常年练剑造就的紧致腰肢,锁骨下方一道寸许长的旧伤疤那是十年前为他挡下的毒镖留下的。
“看清楚。”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里…从来只有你。”
掌心下的心跳快得惊人。李山河突然翻身将她反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际:“你确定?”
玉清寒的回答是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寒玉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道袍、里衣、剑囊凌乱地散落一地,冰魄剑的嗡鸣逐渐变成某种奇异的共振。当两人终于合二为一时,墙上悬挂的冰魄剑突然“铮”地一声——
所有封印符文尽数崩碎!
剑气不受控制地爆发,整个洞府瞬间冰封。而在寒玉床周围,却诡异地开出一圈炽烈的红莲,冰火交织中,玉清寒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呜咽。
“山河…李山河……”
她死死抓着他的后背,指甲陷入皮肉,仿佛要将他刻进骨血。李山河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动作却越发凶狠。十年隐忍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寒玉床面出现蛛网般的裂痕。
“叫我名字。”他咬着她耳垂命令道。
“…李…山河……”
“再叫。”
“山河…啊!”
洞府外的夜空突然飘起大雪。巡逻弟子惊讶地抬头,发现这雪竟是罕见的赤红色,落在掌心化作点点朱砂。
玉清寒蜷缩在李山河怀里,长发纠缠着两人的肢体。她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汉江下的东西…很危险?”
李山河把玩着她一缕发丝:“那是三百年前,张道陵封印的一只水兽,张道陵去世前,把看管水兽的任务托付给了我,我让青丘九尾狐帮忙照看,以那狐妖的道行很难镇得住水兽,我得去……”
他突然噤声,因为玉清寒的指尖正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
“继续说啊。”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哪还有半分平日的冷若冰霜。
李山河捉住她作乱的手:“你确定要现“继续说啊。“她眼中闪着狡黠的光,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