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平目的冷若冰霜。
李山河捉住她作乱的手:“你确定要现在讨论这个?”
回答他的是玉清寒一个翻身跨坐上来。
晨光中,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昨夜留下的红痕,长发垂落如瀑,美得惊心动魄。
“那就做完再说。”
冰魄剑突然从墙上飞起,剑尖直指洞府大门—显然是在为主人护法。而当朝阳第一缕光照进室内时,寒玉床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断成两截。
山门前。
李山河颈侧带着明显的咬痕出现时,清微惊得差点摔了行李。小道士目光在他和远处冰魄峰之间来回扫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
“前、前辈您和玉师叔”
“多嘴。”李山河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劫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萧北辰冷眼旁观,突然讥讽道:“李司长临行前还不忘风流快活,真是……”
“萧处长。”李山河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你腰间那把昆仑制式佩剑,剑格第三道纹路是不是多了个黑点?”
萧北辰脸色骤变,下意识按住剑柄。
“放心,暂时不会揭穿你。”李山河凑近他耳边,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但若清寒少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转身下山时,他摸了摸怀中那枚冰魄凝成的剑符—这是玉清寒用本命剑气凝成的护身符,温热如她的体温。
而在云海之上的冰魄峰顶,一袭白衣久久伫立。玉清寒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指剑气郁结,非真孕),感受着体内新生的那道炽热剑气——那是双修时从李山河那里波来的本源剑意。
冰魄剑悬浮在她身侧,剑身上再无一星半点的封印痕迹。
“早点回来。”她对着虚空轻声道,“不然我就带着你的剑种杀到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