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后,他站在窗前,遥望着冰魄峰顶的寒气凝成细碎的霜花,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跟玉清寒好好道个别。
李山河踏着月色来到玉清寒的洞府前,青石阶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
刚抬手欲叩门,厚重的石门突然无声开启。
“进来。”
玉清寒的声音比平日更加清冷,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洞府内没有点灯,唯有月光透过冰晶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玉清寒背对着他站在寒玉床前,素白道袍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腰线。冰魄剑悬在墙上,剑身上的封印符文正在剧烈闪烁。
“师姐,我明日一早就……”
“我知道。”
她突然转身,道袍广袖带起一阵寒风。
月光下,李山河这才看清她眼中翻涌的情绪——那根本不是往日的清冷自持,而是压抑到极致的、滚烫的渴望。
“十年。”她向前一步,霜花在足下碎裂,“我等你回来,等了十年。”
李山河的呼吸一滞。眼前的玉清寒陌生得令人心惊,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此刻如同冰封的火山,随时可能喷发出灼人的岩浆。
“清寒,你听我说…”
“我不要听!”
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力道大得惊人。
李山河猝不及防被她推倒在寒玉床上,后脑撞在冰冷的玉面上,却见玉清寒已经跨坐上来,素手一扯——
“刺啦”一声,他的衣襟被生生撕开。
“当年你说走就走……”她俯身咬住他的喉结,齿间带着惩罚般的力度,“现在又要走……”
冰凉的指尖划过胸膛,激得李山河浑身紧绷。他想撑起身,却被玉清寒用膝盖死死压住手腕。这位蜀山最年轻的峰主此刻展现出惊人的武力压制,竟让他这个半步地仙一时难以挣脱。
“师姐…你冷静……”
“闭嘴。”
玉清寒一把扯开发带,如瀑青丝垂落。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燃烧着令人心惊的执念:“今夜我不是你师姐。”
冰魄剑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墙上的封印符文一个接一个炸裂。玉清寒却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