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语,细长的手指在我脑后绷带上来回摩挲,“这样可以吗?”
“嗯,力度刚刚好,小哥,多来几下。”
虽然我这么说,他也不敢多碰,大小也是处伤口,还倒霉催的破在脑袋上。
过了一会,他就哄我,“睡吧,晚安。”
“小哥,你继续,我马上睡着了。”
他嗯一声,手指继续动起来。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安稳,第二天睁开眼,感觉精力充沛,神清气爽,看来不熬夜是养生正理,尤其是睡进喜欢的人怀里,起个大早恨不得原谅全世界,坚持下去,我至少能多活十年八年。
闷油瓶还没醒,不知他是多晚睡的,他的伤也比我重,更需要恢复,我悄无声息爬起来,出去看胖子在做早饭。
他转身突然看到我,被吓一跳,往我身后看,“你起这么早,小哥呢?”
我洗手给他帮忙,“还在睡。”
胖子很意外,审视的看我,“你可以啊。”
“可以什么?”
我们两个面对面大眼瞪小眼,过了几秒,胖子抹一把脸,“靠,表错情了,当我没说。”
然后李佩玖也进来了,他跟我打过招呼,问我,“族长呢?”
“还在睡。”
李佩玖似乎不相信,上下打量我,我莫名其妙看回去。
他不好意思搓搓脸,上前接过青菜,示意他来洗,“我来,您累坏了吧,去外面休息,一会儿等吃饭就好。”
谁累坏了?我吗?只是做个早饭不至于吧。
但我还是被挤出了厨房,看到小张哥在院子里对着苍天吁气,我坐在旁边石凳上看,心说他的吐痰神功就是这么日日苦练出来的吗?
安静的看他吐了一会儿,等他停下来,我就问他每天都要练习吐纳做功课吗,他说不是,单纯为了吐出心中郁气,接下来这一天才能活的心平气和而已。
然后他问我起这么早,是对他们族长不满意吗?
好奇怪的问题,闷油瓶照顾的堪称无微不至,此话当从何说起?我反问他为什么不满意?他摇摇头走了。
看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即便同一个事件的性质也取决于人自身的视角,还固执的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