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别人的意见。
一转身看到闷油瓶在窗户前往外看,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张哥不继续蛐蛐他家族长了。
他是怕多说话再被关禁闭吧。
早饭得了,胖子喊我去叫醒刘丧和黎簇,刘丧早就醒了,正在房间看手机。
他一抬头,好家伙,是昨晚熬大夜了么?这处宅子安全问题也没这么严峻吧?
我看着他都忍不住笑了,“我们哥几个混的盗墓圈,你他妈混的黑眼圈么?这是熬到凌晨几点啊?”
刘丧被我笑的生无可恋,“谁让我上辈子是个路灯来着,两点睡,五点起,想一晚上没想明白。”
“生活么,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不妨说来听听。”
刘丧没回答,跟在我背后去喊黎簇,两人房间也不挨着,一路他看上去满怀心事却欲言又止。
他一开始并不是这么沉默的人,我刚认识他可臭屁的很,虚伪又礼貌,骄傲的瞧不上我。
我皱起眉头,他心里出问题了,但他不说我没法劝,我太知道心里压着一座山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无法与人分享的沉重,所以我无法对同样淋在雨里的人说要乖,你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要等到他自己敞开,什么时候想躲雨了,我才可以伸出手去帮他撑伞。
救人须救急,施人须当厄,都是一堆蛋白质的随机产物,哪来的大道理能劝得了别人,还劝得了自己。
黎簇还在睡,刘丧在门外等着,我进去把窗帘拉开,用衣服把黎簇砸醒,他忽地坐起来,闭着眼说,“我很困很烦,也不想吃早饭,你没有义务管我,我也没责任服从,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我被他噎到了,“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改名叫黎貌了?老子教你做事,还要教你怎么做人吗?要不你来当一回我试试,看我是不是很乐意管你。”
黎簇叹口气,很不忿的穿衣服,“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觉得没劲,做什么也没劲,包括那些我费尽心思对你好的瞬间都特别没劲,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做什么都不值得。”
我看着他虽然长大点,但骨子里还是个想讨大人注意的小屁孩,“哎,你这样想就对了,我用不着你对我好,你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