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同时,另一个人粗暴地用胶带封住了他的嘴。
陶然此时无心与他讨论旧案,难得语气强硬地打断他:“先不管那个,你们俩靠太近了,立刻停下原地待命,骆队他们马上就到!”
暴土狼烟劈头盖脸地压下来,最里面的一面墙的一角居然不是实心的,那里有一个一人左右的孔洞!
女人一愣。
“还有董晓晴,郑凯风的第二任联络人卓迎春去世后,你们的人趁虚而入,知道郑凯风打算和周峻茂窝里反,所以替他安排了董乾这个完美的凶手——像安排卢国盛刺杀冯斌一样——之后骗了董晓晴那个傻丫头……”
郎乔把手按进腰间:“眼镜,告诉我你的持槍证不是买的。”
地下有一个四面都是厚重水泥墙的空间,仿造防空洞建的,入口处是一道厚重的保险门,可以严丝合缝地关上,保险门刷着与周围墙壁一模一样的灰色,不凑近仔细看,几乎察觉不到这里还别有洞天。
仓库、细窄的通道互相交叠,到处都是假墙和密道,完美地把对外做生意的伪装和藏污纳垢的地方分开了。
四点五十五分,张春龄先绷不住了。
尽管这时陶然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所谓“人质”是谁,郎乔还是皱了皱眉。
范思远却丝毫不为所动,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弹尽粮绝被困死在这里,干陪着他们耗。
“老师,外面的人停火了,他们要……”
绑架费渡的司机身上一部手机突兀地响起,他恭恭敬敬地拿过去递给范思远:“老师。”
凌晨四点五十分,范思远他们所在的“地下堡垒”遭到了堪比战场的火力攻击,可惜一边进不来,一边出不去,双方几乎僵持住了。
郎乔:“不是……你要干什么?”
“当然,这是我的借口。”肖海洋叹了口气,随即也不管郎乔听得懂听不懂,兀自低声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卢国盛他们那样的人,为什么还会有人把他们当成宝贝一样收藏,带着更大的恶意,利用他们干更多的坏事,我做梦都想亲手抓住他……”
费渡的脸色终于变了。
两人飞快靠近了废弃的车场――做为曾经的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