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抓一个许文超和一个苏落盏并不能改变什么,许文超只是个变态的傀儡,什么都不知道,苏家第三代的小怪物根本连承担刑事责任的年纪都还没到。他们背后的春来集团才是罪魁祸首,剁它一根触须根本不痛不痒,因小失大,只会让更多的人遭受痛苦——若冰,一些牺牲是必要的。”
满心疑虑的郎乔被他叫得一愣,心口毫无预兆地“咯噔”一下,不合时宜的记忆好像一根小针,不轻不重地刺了她一下。
费渡惊讶地发现,她眼睛里居然有眼泪。
范思远:“怪不得什么?”
费渡眉心一动:“哦,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你们不光是见死不救啊。杀何忠义的赵浩昌确实是个人渣,但人渣动手杀人也是有成本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会用这手段?是谁让他坚定地认为何忠义是个寄生虫一样的瘾君子的?那条暗指‘金三角空地’的短信又是谁发的?我有缘跟何忠义说过几句话,他又内向又胆小,这么长时间我一直想不通,他当时是怎么鼓足勇气,去‘纠缠’张婷这个陌生的大姑娘的?”
郎乔:“我靠!”
“走到今天这一步,牺牲了我们多少人?包括刚才还和你我站在一起的兄弟姐妹们,他们为了把张春龄引过来,血都涂在了这块肮脏的地上,”范思远冷冷地说,“若冰,你在想什么?”
“我天,”郎乔听得叹为观止,“你们居然挖了这么深!”
只有小武刚来市局的时候,才这样叫过她。
“因为当时这地方远离人群, 背靠山林,相对比较隐蔽, 所以发展成了第一个犯罪分子的藏匿窝点, 老大就是张春龄,应该算是‘春来集团’这个有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的前身。”
“不过好景不长, 滨海这块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尸体埋多了,邪得很, 什么生意都做不起来,旅游业最后也是半死不活,人气没聚集起来。随着春来集团做大, 他们就慢慢转移了, 租车行现在已经完全废弃。”
那人说:“这里是我们当年为了以防万一,逃命避难的地方,没想到被你找到了——范思远,你不会以为我们建这个避难所,就是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里吧?”
费渡闷哼一声,一个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拳砸在了他小腹上,强行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