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抽烟。
陶然好似吃了鸡毛,重重地咳出了一长串。
陶然不像骆闻舟,跟谁都敢嬉皮笑脸,他在陆局面前多少有点紧张,下意识地靠墙根立正:“今天凌晨抓住了嫌疑人赵浩昌,从他兜里搜出了一副手套,手套上沾了铁屑和油漆,嫌疑人应该是戴着这幅手套去给双子大楼顶层的安全护栏做了的手脚,但是他很狡猾,只承认自己确实弄松过栏杆,为了‘恶作剧’,对其他事全部矢口否认。另外,他还声称自己五月二十号当晚有不在场证明。”
“今天早晨, 我先被上面叫去问话,然后又赶着去见了王洪亮一面,”陆有良叹了口气,“王洪亮这老东西,拽着我的袖子声泪俱下,说自己管理监督不严,负有严重领导责任,还说请求组织不要对他从轻发落,简直……”
陶然倏地一愣:“燕西政法?那个死了的陈媛难道也是燕西政法的?”
陶然皱着眉打量了一眼他们队长的熊样,想絮叨两句,想了想,感觉说也白说,只好妥协:“行吧,那女孩叫什么,干什么的?”
陆局顿时感觉自己头上硕果仅存的几根黑毛又有要自行美白的趋势。
“他说预演的转播权没多少钱,”陶然十分实诚地回答,“还没他那车贵呢。”
陆有良和骆闻舟一起看向他,陶然抬起头:“一个坏消息和一个不知有没有用的线索——坏消息是,张东来领带上沾的血迹经过dna检测,确实属于死者何忠义。”
陆有良问:“你们不是有死者二十号晚上在文昌路出没的确凿证据吗?”
骆闻舟百无聊赖地趴在病床上, 因其越狱经历, 被列入重点看管对象, 隐约听见陶然和医生说话, 过了一会, 医生走了, 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推开了, 软底皮鞋的脚步声传来。
陆局和蔼地回答:“我也想啊,但是老菜帮子一个, 实在是嫁不出去啦!”
此时,另一间病房中,郎乔眼睛眨也不眨地听何母王秀娟说话。
费渡就成了她的临时“监护人”。
陶然太阳穴直跳:“你又要干嘛?”
费渡没插话,鼓励性的冲她笑了笑,他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在一次性的纸盘里,又插了两根牙签,摆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