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必须得办得扎扎实实的,否则跟谁都没法交代。”
骆闻舟当时就要站起来,站到一半险些折了腰:“嘶……有、有个人跟我说,凶手很有可能有前科,马上去查从‘赵丰年’到‘赵浩昌’的来龙去脉,重点看看他身边有没有非正常死亡、后来不了了之的案子!”
何母看了费渡一眼。
“两个小组正在轮流审,”陶然说,“看他们能挺多久吧,另外我们已经申请去清查王洪亮的个人财产,不过就目前来看,他的财产恐怕早就转移走了,表面上的没有问题。”
陆有良把“有个人”仨字重复了一遍,皱皱眉:“话说回来,我听说昨天那个‘见义勇为’的车主后来以闭幕式预演转播权的全额价格买了花市东区‘天幕’五分钟,临时对王秀娟做了自杀干预?转播权得多少钱?”
“陈媛——就是开黑车的那孩子他姐,离奇死亡前半个月,曾经跟一个许久没联系过的女孩通过电话,我总觉得那通电话不太寻常,想去找她了解点情况。”
他说完,自己都觉得郎乔那个二百五招不来霸道总裁,再一看骆闻舟,陆有良想起了一些至今都比较不能接受的“秘密”,忽地一瞪眼,指着骆闻舟问:“不会是你小子招来的吧?”
他沉闷地一摇头:“黄敬廉他们那伙人招出什么了吗?”
骆闻舟:“线索呢?”
他转头又问陶然:“何忠义那案子怎么说,两件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此事不言而喻,陆有良叹了口气,伸手按了按骆闻舟的肩膀。
陶然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忽然连震了两次。
骆闻舟和陶然一坐一站, 都没敢吭声。
当着小辈人的面,陆有良作为一个有素质的领导,到底把后面那句骂街的话咽下去了。
陆有良认真回忆了一遍刑警队都有哪些女青年,不确定地问:“不会是小郎吧?”
费渡在旁边戴着一次性的手套削苹果——按理他不应该在这里,只是王秀娟寻死未果,又受到了莫大的惊吓,醒过来以后情绪一直不稳,成了个需要“监护人”在场才能说出几句整话的“老孩子”。
等陶然送走了愤怒的领导,回到病房,却发现骆闻舟正偷偷摸摸地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