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之间:“天干物燥,补充点维生素。”
骆闻舟:“怎么?”
“受害人王秀娟说当晚接走她的人戴着墨镜和口罩,头上有假发,衣服也换过,外貌特征难以确认。”陶然顿了顿,“我们给她看了赵浩昌的照片,她好像也没什么印象,汽车租赁公司那边情况差不多。嫌疑人用的假发和外衣我们在那辆被弃置的租车上找到了,没能提取到指纹。下一步什么策略,考虑安排‘测谎’吗?”
陆有良没料到他不要脸得这么豁达辽阔,气得血压直接冲到了一百八,他无言以对地伸手点了点骆闻舟:“时间紧任务重,谁关键时候出幺蛾子,就给我小心着点!”
“线索是王秀娟刚刚想起了照片上的人,说他看起来很像当年他们村里一个叫‘赵丰年’的男孩,只是变化太大,她一时没认出来。”
骆闻舟弹了弹烟灰:“越快越好,局里压力太大了。”
陆有良把公文包放在一边, 大马金刀地坐在一边, 伸手撸了一把自己的球寸,指着头顶说:“看见没有, 猴崽子们,一宿,我这头发白了一小半。”
郎乔轻声问:“那何忠义有没有跟您提过他在燕城遇见赵丰年的事?”
“他没的回,家里没人了。”何母声音有些沙哑,缓缓地说。
“可以准备,”骆闻舟想了想,“但是不急,有个疑点我们还不清楚,何忠义案和分局的案子到底有什么关联?”
“关于这个赵丰年,您还记得什么吗?您一开始没能认出他来,是他已经很多年没回过村里了吗?”
骆闻舟和陶然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陶然无奈道:“你非得今天?”
骆闻舟听了这句话,心里突然一动:“陆叔,张局呢?”
分局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张局才是真正的上级部门监管不力,张东来又搅合在另一桩杀人案里牵扯不清。
何母小幅度地摇摇头。
“赵浩昌就是燕西政法毕业的!”陶然飞快地说,“去年好像还受他们导师的邀请,回去当了一阵子社会实践导师!”
陆有良神色有些凝重地站了起来。
“你们刑侦队……”老头掂量着他听说的金额,血压有点要往上飙,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