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揽上身?甚至不可向爹泄露情况。嘿!你们不是连我爹都怀疑吧?”
司马元显当是被他说中,点头道:“情况确是如此。”
刘裕和屠奉三回到青溪小筑,司马元显已先他们一步到达,等得不耐烦。见两人回来,神色兴奋的道:“你们到了哪里去?现在是申时头哩!”
司马元显愈听愈感兴奋和刺|激,虚心问道:“那如何可以知敌呢?”
屠奉三集中心神,沉声道:“诱敌成功之后便是知敌,此为兵法中的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屠奉三道:“今晚我们只要能做到三件事,干归肯定没命返回荆州。”
司马元显欣然道:“哈!确有这样的感觉。”
刘裕道:“这叫集中指挥权于一帅之手,可以想象如敌人选择在秦淮河进行刺杀,形势肯定混乱至极点,若有多个指挥中心,我们的人将无所适从。最怕有人自作主张,便会破坏我们整盘的作战计划。”
屠奉三道:“干归是不会躲在船上不做任何事的。为了知敌,他会布下一个监察网,对与刘兄有关系的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的展开严密监视。例如公子、王弘和谢家。每一个新的情报,都会立即传给干归,再由他归纳分析,作出判断。”
刘裕道:“如对方有精于追踪跟蹑的高手,是很难瞒过他们的,青溪小筑该已被识破,有个假设是他们只大约晓得在这一个区域,尚未能肯定确切的位置。”
屠奉三知道他迷失了,再没法保持自信,变得更依赖他们。事实上他是对司马元显用了点手段,既令司马元显大致掌握整个行动,也使他感到无法驾驭如此复杂微妙的部署,免致他因急于表现而影响成败。今次临机制胜绝不容有失,错过了机会将不会再有,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只信任一个人,就是自己。这并不表示他不信任刘裕的能力,但因刘裕要以身作饵,指挥的重责已落在他肩上。
司马元显道:“我爹亲自为我挑选了三百人,其中一百人精通水性,备有在水底作战的利器工具。这批人任我们调度,届时只会听我发出的讯号指令。”
屠奉三继续道:“敌人究竟会在淮月楼之会前下手,还是之后下手,是我们必须作出判断的,公子有什么意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