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奇道:“我到现在仍不明白,为何刘兄昨晚数次向我强调此点呢?”
司马元显困惑的道:“如果对方确实有一个严密的监察网,我们的人手调动,如何瞒过他呢?”
司马元显恍然道:“原来如此。”
刘裕接口道:“公子这七、八天来,肯定出动所有人手去探听干归一方的情况,但公子有摸着对方半点踪影吗?由此便可窥见干归的高明。”
司马元显不迭点头道:“这个我怎敢疏忽?老实告诉你们,我还因此得到我爹的赞赏,说我做事愈来愈谨慎了。这支三百人组成的精锐部队,正在我府内被隔离候命,只要一声令下,即可以迅速到达建康城内任何指定的地点去,最妙的是没有人晓得去干什么。”
三人席地围坐,司马元显从怀内取出一卷图轴,打开让两人观看,正是淮月楼一带的鸟瞰图,以青绿颜料傅彩着色,非常精致,该区的秦淮河河段,更是巨细靡遣。
屠奉三微笑道:“这正是诱敌之计的一个重要部分。”
屠奉三道:“这就叫江湖手法,连至亲也不可以泄漏秘密,尽量把出错的可能性减至最低。”
屠奉三和刘裕一齐动容,司马元显这番分析非常老到,尽显他美玉的本质。
屠奉三的话大添司马元显的信心,哪还会计较瞒着他去进行对敌人的反监视。大喜道:“原来表面看来如此简单的一个行动,内中竟有这么多学问,难怪你们说若没有非常手段,将没法杀死干归。”
屠奉三道:“其次是用毒的问题。首先是有否这样的需要?因为万一一个不好被识破,不单会祸及聚会的内奸,还会败露整个阴谋。”
司马元显愕然道:“为何不早点提醒我呢?”
两人当然不能说出此着是针对陈公公而来,否则会吓坏司马元显。
司马元显道:“哪三件事?”
刘裕心中感激,更明白屠奉三是借此向他表明,与任青媞的恩恩怨怨就此告一段落,以后大家再没有互相亏欠,各走各的路。
又道:“唉!刚才我爹问起我行动的情况,我不知道多么尴尬,只好把刘兄向我说过的话照搬出来应付,说要因应形势变化,到最后一刻才定出行事的方武。哈!真想不到,我爹竟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