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鸽急速地思考着,不这些关键词被剔出来时,她恍然大悟道:“他是带走秘密?如果他觉得自己成功了,那肯定是含笑而逝了。”
“那我们赌这一把,你联系谢远航,告诉他华登峰的枪,能和春晖路储蓄所的作案枪支对上号,剩下的就别管了,他们早憋了十几年,肯定会不顾一切去查的。”大兵道。
“要感动你就哭两声吧,我也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尹白鸽道,意外地说了句玩笑,本以为暧昧要起,却不料她又道着:“你像从粪坑里刚捞出来一样,真不知道你怎么憋得住。”
“华登峰运气一向很差,最差的地方应该是碰到了我,别人不行,刽子手可未必不行,没有人比我们更了解从生到死的那一刹那。”大兵道。
“三重性格?那样的分裂会不会很难受?”尹白鸽问。
“怎么了?”尹白鸽问。
尹白鸽呃了声,回答不了。
“这个……”尹白鸽难住了。
言罢关上了车门,坐回了驾驶的位置,要扭车钥匙打火时,大兵却像神游于物外一样出声制止着:“等等。”
“谢谢,会很快的,不会耽误你们工作。”大兵道,看着报告,进了玻璃隔间里,戴上了防护,他看着尹白鸽,尹白鸽也悻悻戴上了,不无挖苦地问他:“你不会觉得你会比法医发现的更客观吧?”
“那支枪关联的有秘密,就应该是他想交给警察的,而且肯定会误导警察走上歧路。”尹白鸽想到此处时,使劲地咽着发干的喉咙道着:“同伙,还有一个。”
“卢刚说了,男人前半生就是给后半生挣吹牛的资本,否则老了拿什么下酒?”大兵道。
“是个什么秘密呢?”大兵问。
辛苦一趟,就为了这几分钟,连尹白鸽也觉得没有多大的必要,走到车前,她给大兵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让他坐回到车上,大兵不好意思道着:“我第一次被人这么照顾啊。”
“对。”尹白鸽点头道。
“是啊,他就是这样的。”尹白鸽道。
礼罢,一位武警战士道:“谢谢您同志,我在追捕现场见过您,谢谢您为我们赢得了时间。”
“太容易了,我可以告诉你,但必须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