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赌赢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大兵道。
“这样才对,我要被这点伤打倒,怎么可能撑到今天。”大兵道,习惯孤独反而对关心有点不自然了。尹白鸽道着:“吹吧你,再差一点点就是要害了。”
这语意里何尝又不是忧伤?所谓的变态,所谓的性格扭曲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奈?
“你也看到了,他们俩一个是含笑而逝,含愤而亡,没错吧?”大兵问。
那话里潜台词尹白鸽岂能不明白,经历过高铭的事恐怕心境都会有很大我改变,他不怕危险,可他害怕最亲近的人涉险,尹白鸽伸手,和大兵无言地握住了,声音几近不闻地道:“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好像是……”尹白鸽看着,华登峰显得丑陋,可遗容却显得很平和,牛再山不算丑,可却像颅部被枪击表情扭曲了一样,那种变了面相的样子,让人很不舒服,她指指华登峰:“是华登峰。”
懂了,还在想案子,尹白鸽思忖道着:“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那张照片的恢复困难估计会很大。”
“照片上的秘密?”尹白鸽不确定地问。
尹白鸽眼睛一眨,又心动了,她故意道着:“你不会想把我赢回去吧?”
发动着车,往前开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了尹白鸽轻声应着:“我也去,我们一起陪陪他。”
尹白鸽快步下车,从副驾门接引着大兵,肩上的枪伤不重可也不轻,几次劝他,他却非要来尸检的保密地方,费了好大周折才知道安排在与此案根本无关的金河分局,因为这里有一个全市为数不多的全设备检测中心,能完成整个尸检项目。
“以这种方式?”尹白鸽有点理解不了。
“对,我很好奇,是什么在逼着他这样做。”大兵道。
“第三,我找到他很侥幸,其实在昨晚他就有时间溜走,昨夜为什么在家里等了一夜?家里的窗台下扔了一堆烟头,他们就守在窗口准备应战。”大兵问。
“还有一个关键词,那支和他身份不符合的枪。”大兵道。
“现在可以走了。”大兵轻声道。
是啊,功与过,之于一个警察,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一个优秀的侦察员,会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