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苁佩虽毁,可肝胆相照的情义仍在!”
虎背熊腰的伍勇大笑数声,双手背于身后,豪气冲天拍了拍胸脯,道:“不错不错,苗大哥若有何事需要我们兄弟几人出手,可随时差遣。”
苗愈双手抱拳,面色沉静如水:“多谢。”
“苗大哥,”林祚聪唤住正欲提步离开的苗愈,径直表明意图,“此去蜀地,必定凶险万分,我兄弟三人虽功力不及苗大哥,可多一个人,亦多一份胜算。”
苗愈心上一凛,眉峰瞬间皱成一道山峰:“你们怎会知晓此事?”
数月前,淄州情况初步稳定,而他的身体却出现了久违的变化---骨髓抽搐,经脉紊乱,经血逆流。浑身如置身冰火两重天,煎熬难耐。
他半掩着胸口,衣襟凌乱,垂落的眸色愈发沉郁。
“大哥,你快看!”
苗沉鱼兴冲冲跑过来,手中捏了个一幽幽泛光的透明瓷瓶。
这一切的征兆,皆在说明一事:第三只五衍蛊虫,亦是万蛊之王。它,已从千年的沉睡中,醒来了!而它所在的方向,直指瀛洲都城---颍上!
而这只蛊虫,潜藏于身之威力究竟有多大,均无人知晓。
恰好此时梁榭潇以密函将他们召回颍上,为避免不必要之麻烦,他刻意制造了一个假象,扰乱苗沉鱼瓶中尚存活于世的蛊虫,并趁机将她派往蜀地,而自己则私下探查这只蛊王的下落。
然而这段时日,他几近将颍上翻了个底朝天,仍无蛊王一星半点儿的线索。正一筹莫展之际,屋漏偏逢连夜雨,严姝梦逃至蜀地的消息不胫而走。
真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既然至今仍在蜀地行踪成谜,必定有党羽潜伏其中。若他们把魔爪伸向苗沉鱼,携带于身的蛊虫必定落入他们之手,届时蜀地百姓必再遭殃祸。
打定主意参加完瀛洲太后寿诞便动身离开。谁知当晚,他站在雕龙刻凤的丹墀上,翩跹舞动的细影落入他的眼底,熟悉的锥心刺骨之痛再次蔓延四肢百骸。
蛊王似被惊醒,甚至异常活跃,髣髴跳动的烛火,不休不止。
伍勇大掌一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苗大哥这几日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