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虎背熊腰,拍两下,语调慵懒平常,低沉朗润如清风:“提督大人且慢。”
梁榭潇垂落的掌心微一凝团,浑厚的内力瞬间震得娄尚义欲偷袭的手臂一麻。后者惊诧他深藏不露的功力,吃痛一缩,恍惚的赵卓愣了愣,这才后知后觉。只须臾,二人被他不动声色分开。
“娄大人所言非虚,”清湛如玉的师爷梁榭潇,嘴角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玄衣映衬下的俊容朗润如仙人,“娄家先祖曾随昌宗王征战多年,先王念起劳苦功高,破格御赐黄马褂。”
昌宗王便是先王梁帝俊的父亲,领受御赐黄马褂,便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殊荣。
“柳师爷果然博学多才。”
娄尚义就着凌乱的衣襟猛力一撕,明晃晃的黄马褂瞬间落入众人眼中。
堂上的蒋子旭垂眸,面色沉如黑铁,他怎会忘了如此重要之事?
若按照此等趋势发展,势必要将娄尚义暂时收押大牢,待奏禀圣上后,必会有朝廷派遣的官员将其押送至颍上。然,娄尚义如同地头蛇般盘踞广簧多年,人脉错综复杂,若是在押送途中被人救走,亦不是难事
一时间,围观的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整个府衙陷入纷纷地议论当中。
“长姐,这下可如何是好?”
季梵音抿了抿唇,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自觉攥紧,随即又缓缓松开,胸口顺出一口气:“他有办法。”
红绡眨巴着一双眼眸,面露不解:“什么办法?难道王上要亮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季梵音但笑不语。
娄尚义斜睨了赵卓一眼,晃了两下禁锢双掌的铁锁,似小孩子玩弄掌中的玩具般,掩盖随即而出的声音:“良禽择木而栖,这个道理,想必饱读诗书的柳师爷比本官更能参透其中之意赵卓鼠目寸光,师爷一职对柳先生而言实在大材小用,倒不如投入本官麾下,方能人尽其材!”
披上柳师爷身份的梁榭潇戏份十足挑了挑眉,抬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一番后,露出一抹兴味十足的笑:“娄大人此刻身陷囹圄,性命之忧尚未解除,如何能应允他事?”
“这就要看柳师爷可否愿意助本官一臂之力了。”
“哦?如何助?”
娄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