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念了两句,让二公子失了面子。从那以后,我就将二公子得罪死了,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比我高两三个头,心眼儿却比针孔还细还小,呵呵。”
槐花帮何当归把碎发顺到耳后,让她看起来精神了不少,槐花笑问:“那小姐打算怎么处理这个贱婢?”
何当归冲着脸色不大好看的孙氏眨巴了两下眼睛,从善如流地重新躺下去,余光正好看到一身银灰的关墨,于是她跟他打招呼道:“关二公子,你还没走呢。”不等对方答话,她古琴般清灵的笑声响起,“脸皮厚的人我见过不少,可是像公子您这样的极品,掰着手指数,你能进前三。”
看着堂下被石锁铐着的何当归,孙氏心中生出一些不屑,搞了三年都没搞死她,还以为她继承了何敬先天性中的阴险狡诈,狡兔三窟,自己还很有兴致想跟她斗一斗,没想到这一次她这么不经搞,自己的招数还没出完呢,她就已经半死不活了,真是无趣。
罗川谷不满道:“他们都是丁熔家的喊来的人,你刚才也瞧见了,他们两个一直在漫天扯谎,打量着我好糊弄呢,我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他现在真的很想知道,孙氏有没有害他的孩子——她不是非常大度吗,儿子生出来也是她的庶子,难道她不想抱个儿子吗?
何当归郑重其事地对着脖子上的石锁点一下头,说:“不敢欺瞒老祖宗,罗关两家虽是世交,关二公子又是大房的嫡子,按说我不该当众揭他的短,可是龙生九子子子不同,关大公子心胸豁达,却不能保证下面的每一个都是如此。本来关二公子的人品和心胸跟我没多少关系,不过我听刚才那黑脸婆婆说这个石锁一沾就死,我想着自己大概也命不长久了,所以忍不住想把一辈子攒的话说出来,反正我是没有下半辈子可活的人了。”说着,象征性地啜泣两声。
“只因为上个月,书院有人重提这桩旧事,让他又念起旧怨来。”何当归不赞同地摇摇头,“第二天就撺掇了关家大夫人来向老太太提亲,只是为了这么小的过节,就要用婚嫁作为报复,这种人我是万万不敢嫁的。老祖宗,盼您对这门亲事重新考虑,否则我出了罗家的门,可就没命回来给老祖宗磕头了。”
“何妹妹,你可要想清楚再说。”关墨以温柔的声音规劝道,“就算你一时灰心,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