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念,可你毕竟还有一位‘母亲’……她可不能没有你。再说了,你自交代你的生平,何必拉扯到别人的家事上来呢?”
关墨脸色骤然变黑,也笑道:“妹妹你若还有力气,就留着气等锁匠来救你吧,你这样爱开玩笑,小心等不到锁匠来了。”
“此话当真?”老太太蹙眉看向外孙女,可是只看到一个纤巧的发髻顶;再看向关墨,他死死盯着外孙女的方向,那目光果然有几分怨毒之色。
虽然挨了老太太一通数落,甚至还受到老太太的一些怀疑,但是看着何当归那副垂死挣扎的样子,她的心就像被浸在蜜糖罐儿中一般……
孙氏嗤笑:“哼,既然你觉得他们没说实话,那你将他们关起来,绑起来,上家法,上大刑呀!严刑逼问真相呀!”
何当归突然努力地弯曲脖子,冲门口的槐花笑道:“槐花,姝琴姑娘小产之后感觉怎么样了?吃了药庐的草头方,精神有没有好一点?”
关墨有口难辩,既不能说并非为了情书被公开之事,而是为了帮妹妹清除情敌,也不能道出,其实清除情敌的办法还有很多,可他就是想把这个“妹妹的情敌”收在身边,天天观赏,日日折磨。不过,关墨还可以选择推诿不认:“什么输琴、赢琴的?我不认得这个人,也从不曾听过这个名字,不信的话可以将她叫出来对质。”
突然间,侧躺在地上的何当归“垂死挣扎”了两下,顶着个大石锁又直起了身子,她在地毯上盘膝而坐,笑嘻嘻地冲堂上三个人告罪道:“抱歉,刚才顶累了所以躺下歇了口气,现在觉得好多了,那我再多顶一会儿吧。老祖宗容禀,逸儿有几句话想说。”
何当归哀戚地叹一口气,摇头叹道:“抱歉,恐怕这位姝琴不能来跟公子对质了,她刚刚出了点事。”
关墨剑眉凑紧,生怕她讲出三妹关筠被退婚之事,毕竟此事在扬州还是绝密,段家不欲让关筠难堪,就没有对外公开,所有知道此事的人都答应严守秘密;而关家一心想着重新续亲,更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此事。可看何当归的态度和反应,他总觉得她是知道此事的,难道是段晓楼当成喜讯告诉她的,难道说她现在跟段晓楼还有来往吗?可恶,绝对不能让她宣传出来,让别人来看关家和三妹的笑话!
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