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英军的容忍使殖民地旁边已经崛起一支非常强大的军队,并由一个不负责任、残暴嗜血、奸诈背信的暴君指挥。只要这支军队存在并且受这个暴君调遣,对亚历山德拉·维多利亚女王陛下爱好和平的臣民来说,在离这个暴君的领地边界五十英里以内就不可能享有生命安全或财产安全。对我来说,对这一事实视而不见简直是自欺欺人,也可以说是不道德的、有罪责的。这支军队使殖民地不可能存在一个和平的英国人的居住区,除非塞奇瓦约实施谋杀和掠夺的权力受到限制,否则殖民地只有依靠驻军才能继续存在。在试图逼迫塞奇瓦约之前,英国应该确保有一支庞大的部队可以开进战场作战。对此,我只能回答,面对一支较庞大的祖鲁军队无疑会减少英军取胜的概率,但当时没有任何理由认为英国能调遣的军队太过弱小,不足以完成预定任务。如果切尔姆斯福德男爵弗雷德里克·塞西杰的命令得到执行,如果事情与实际发生的相反,那么情况会怎么样?我不想继续这样想了。我坚持的不争事实是我从所有可能的方面积极寻找到的情报得来的,所以无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没有任何理由认为我在这次战事中有任何轻率鲁莽之处。据我所知,只要遇到任何一个了解祖鲁人的人,我就充分听取并采纳他的建议。在官方和非官方的权威人士中,据说有三个人最了解祖鲁人、祖鲁人的情感及其可能的意图。其中一个人向我表示,他相信祖鲁人最终能够不经过战争而接受英国提出的条件;另一个人认为,在我军的作战预测中我军高估了祖鲁人的力量;第三个人也许做出了比任何人都更好的判断,他既认同祖鲁人的力量被高估这一说法,同时深信祖鲁人自己会把暴君带到理性思考的方向上来,而且经过几次战争之后,祖鲁人的军事体系自然会崩溃。很巧的是,最后一个人的意见是1879年2月22日向我阐述的,当时我军在伊桑达拉的营地正好被祖鲁军队占领。回顾过去,从所发生的事情来看,我不认为这次战役有任何轻率的成分。即使我希望英军能够在合理的一段时间内得到进一步增援,那也没有时间继续等待。但凡仔细研究过过去两年发生的事件并且清楚地了解这些野蛮人行为方式的人,没有一个认为祖鲁人会保持蛰伏的状态。很明显,即使祖鲁人推迟发动战争,其他地方的冲突也无法回避。正如我之前在其他信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