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白期,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正好叶柏远也辞了职,他们便一起办了申根签证,在欧洲闲晃了一段日子,互相开解说先看看世界也不错。那时候,他们旅行箱里总带着一双跑鞋,有空就一起去公园跑跑步。
她们并肩在傍晚的公园里漫步,步履缓慢,身姿轻盈,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两个完全没有烦心事的女孩。
“我在心里一直默念他的名字,然后神奇的事就发生了,好像套对了密码似的,两个小时之后,竟然真的不疼了。”
也不是没有其他好朋友、老同学甚至同事,形形色|色的面容如映画一般从她眼前迅疾而过……她在那通电话被接通的前一秒还在质疑自己: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对于对方来说,这个责任未免太重了。
“我还记得,那是个炎热的中午,很安静,屋外只有蝉鸣声。我爸妈在卧室里睡午觉,我和平时一样捧着那本厚厚的书躲在阳台上偷偷摸摸地看,打算再看个几页就去上学。
“可是,就像我父母的缄默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一样,我想要为他保守秘密的努力也完全白费了。那件事很快就被当成新闻在学校里传开了。你知道,恶并不会因为少年的无知而减弱杀伤力,反倒会因为鲁莽和轻率而增强伤害性。
那天下午,空空匆忙地向琪琪交代了几句,便从公司直接去了医院,她在护士台见到宝音,没有多问一句话,利落地把表格剩下的空白都填上,并签了自己的大名——李碧薇。
晓楠先吃完华夫饼,她一抬头就注意到了空空的异常,她连着叫了两声:“喂,空空姐,你怎么了?不舒服?”
几天之后,宝音接到了通知她手术的电话。她不得不向公司讲明情况,请了病假,于是关于她生病的消息就这样在小范围内传播开了。
手术当天,她被排在第二台,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
“我小时候有次偷听到父母吵架,不知道起因是什么,只听见我妈妈到最后很无力地问爸爸:‘你对得起我吗?’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又读过书,在我认识的所有女性长辈中,她是很骄傲的一个人,我想不到她也会有那么软弱无力的一面。”
“但特别奇怪的是,妈妈根本没说书的事,她好像刚做了个噩梦似的,双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