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陈先生,战争与未来的关系,您不会不明白的吧?”
待比里·帕侬荣屏蔽左右,坐在椅子上的驻暹罗大使樊以鼎微微倾身,开始用帕侬荣的汉名称呼对方,言语中透露出拉拢之意。
相比于颂堪掌控的泰国,帕侬荣治理下的暹罗并不像那样穷兵黩武,武装实力,尤其是海军,比原时空要差不少,如今的暹罗更多的是在用灵活的外交手段在中英法这三个鸡蛋上跳舞。
而帕侬荣的顾虑正在此处,一旦英法倒台,暹罗的实力就很扎眼了。
往东边看,柬埔寨、老挝根本上不了桌,作为老对头的越南如今只剩下湄公河三角洲,恐怕也难以与暹罗抗衡; 南边的马来亚实力本身就不如自己,再加上地理位置突出,靠近马六甲的精华城市注定与其无关,双方也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
至于说北边的缅甸,历史上的缅甸固然强大,但到如今会怎样,谁也说不好。
一只小猫不会引起别人的敌意,但一条狗却未必,一只小老虎就更不可能了。
暹罗不想要战争,在如今这个时代,这个境地,他们也不敢要战争。
“樊先生,同为亚洲国家,我们也十分痛恨敌人,但暹罗人民刚刚步入安定的新生活不过七年,贫困和饥饿仍困扰着我们的家园,我不能再将他们带入战火。”
帕侬荣表达出遗憾之情,但很快又转变了语气,道:“但打击欧洲侵略者是所有亚洲国家的共识,暹罗将永远支持中国对殖民者的正义讨伐,并为贵国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陈先生能这样想,我们感到很高兴。”樊以鼎没指望暹罗加入战争,只需要他们提供一些必要的协助即可。
暹罗的手工业还算可以,农业也比较发达,至少比巴掌大的兰芳和倍法国人嚯嚯的不成样的越南好多了,提供一些基础的物资不是问题,也省的从国内往这儿运。
其次暹罗的铁路运输也还算可以,朝缅甸和印度推进时,陆地运输是必不可少的。
纵然印度靠海,看着海运就能满足需求,但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这条航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乐观,陆地上就更糟糕,高温和雨季那简直了,必须要陆海双管齐下才行。 历史上印度、缅甸战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