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白子。听见门合上,像是随口一问。
“殿下放心,奴才亲眼看着姑娘进了屋。”
王全说到这里,悄悄儿抬起头打量了自家主子一眼。太子年仅二十出头,正是弱冠之年。却早与太子妃成婚七年。
东宫之中,妻妾皆有,太子却是难得有真心喜爱。京中谁人不羡慕太子妃,嫁给这番风光霁月,芝兰玉树太子殿下。
就连下扬州,不知太子其身份,可每日想伺候太子之人依旧是数不胜数。
可如今日那般,由着太子殿下亲自抱着,那姑娘可是头一位。
王全想到这儿,想了想那姑娘一张脸,似乎有什么就不足为奇了。殿下向来不是个喜形于
色之人,自打下扬州之后,殿下身侧就再也没让人贴身伺候过。
今日能这番对待那姑娘,显然就是看中了意思。
何况伺候殿下多年,自然是知晓殿下喜好。那姑娘那张脸,那一截柳叶腰。完完全全就是照着殿下喜好来长。
也难怪殿下对她,与对待旁人不同。
“殿下若是喜欢那姑娘,倒不如与那贺大人说一声儿,要了那姑娘去?”他刚刚可是看真真儿,那姑娘可是跟贺大人家公子交往密切。
太子这明显是起了心思,若是再不动手,只怕就晚了。
“你着什么急?”陈琢正对着棋谱研究,闻言头也没抬:“送过去了?可是瞧见了些什么?说说?”
“奴才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殿下。”
王全摸了摸脑袋,笑了笑:“奴才送姑娘过去时候,瞧见贺家公子正站在廊檐下等着。”
“哎呦,那么大雪,他就那么直愣愣站着等,瞧着这架势怕是真动了心了。”贺家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年前还中了乡试,想来也是个有前途。
何况,这知府大人可就这一个儿子,虽是庶出,但日后知府拼下来东西,可不就是他?
陈琢垂眉,轻笑了一下,看那样子却是半点都没将那贺文轩放在心上。
“除此之外呢?可还有说旁?”
“您怎么知晓?”王全心中暗自嘀咕着,随即道:“姑娘问奴才,昨夜宿在这儿都有何人。”
“来往皆为朝中人,奴才便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