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陈琢听到这儿,从始至终那低垂着脑袋才抬起头,眯了眯眼睛像是笑了笑,眼中却是没有笑意:“她倒是聪慧。”
“啊……啊?”王全摸着脑袋,没听懂。
“她昨夜被掳,必然是这院中之人指示。”按照她说,不认识陶志明在先。
陶志明昨晚并不在这儿,那动手之人必然是借了他手?或者说,他这四周有线人,一举一动哪怕连他一个眼神,都能传到陶志明那儿。
无论是哪一种,她这一问,摘清了自己。
还提醒他往下查下去,顺便也替她报了昨晚仇。
“女子过于聪慧,也不是好事。”陈琢收了书,面上又恢复了以往平静:“睚眦必报,太累。”王全在一侧看是触目惊心。
殿下喜怒不定,刚还满脸笑意,此时又像是完全没了兴致。
挑了挑眉,再往窗外看了一眼,那姑娘也不知是有福气,还是无福气。
玉笙回去之后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晌午。
“姑娘醒了?”
三七一直在外间候着,听见声响立即上前,她手脚麻利儿撩起帘子,冲着还在床榻上玉笙:“快起来洗漱用膳,前院传来消息马车修好了,待会儿用了饭我们就赶回去。”
雪下越发大了起来,早膳依旧是带着荤腥儿,玉笙动了半个素包子。喝了一小碗粳米粥。别就没在用了。
“昨日那玉带呢?”剩下她也没了胃口,低头吩咐三七收了东西,自己拿了玉带出门。
这东西太珍贵,她自然不敢多留下,必定是要还给那人。
玉笙自小就知道,不是自己东西。强留不来结果。何况这东西她也没想留,该是早早还给她才好。
她一路小跑着去了昨晚院子,一路问了奴才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却是发现屋子里空荡荡已经人去楼空了。
玉笙只好原路而返,刚走上游廊正与迎面走来贺文轩撞了个正着。
“去哪里了?”他一瞧见她,立马抿起嘴笑了一声儿,一双眼睛里澄澈映出她身影。
她拿着玉带手顿了顿,随即不动声色藏袖口之中:“昨晚发生了件事,幸那贵人出手相助,我想特意过去感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