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嫁给他,知府家公子,身份地位都是她这辈子都难以攀上。何况,他这个人人好,日后哪怕是有了别人,他断然也不会委屈她。
以她身份,能让他带入府中,已经是自己能够盘算最好后路了。
只是可惜……玉笙闭上眼睛摇摇头。
他父亲,那个传闻中扬州知府,却是个有手段。
“我当时让你去给他带话,你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三七正在处理大氅, 这东西一看就价格昂贵,定然是个贵重之物。
闻言头也不抬道:“奴婢去时候不认路,特意找了个小厮带我过去。”想到这里三七还气呢,撇着嘴抱怨:“天黑,那小厮不认路,带着我兜了好几圈,好长时间才寻过去。”
“他那哪里是不认路。”
玉笙发出一声冷笑,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那是故意支开你,行调虎离山计呢。”
“故意?”三七惊嗓门都大了,“姑……姑娘,什么调虎离山?”
玉笙抬手捏着眉心,将今晚发生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三七在一旁急不行,上上下下就差四处乱跳了:“到底是哪个缺心眼儿,敢怎么害我们姑娘?”
玉笙没说话,她低下头,略微烦躁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三七伺候着她解了衣裳,换上了自个儿。
“姑娘。”
到最后,三七捧着手中腰带走上前,正对面那枚玉带泛着莹莹光,她小声儿嘀咕道:“这东西该如何是好?”
“放下吧。”玉笙一瞧见那东西,就牙疼,她接过那玉带随意团了团,想现在就扔出窗外来个眼不见为净。
可那玉带搁在掌心中,上好羊脂白玉触手生温,半个巴掌大一块玉浑然天成,连三七都知晓这东西必然不是凡品。
玉笙如何瞧不出来?
想到那人那似笑非笑眉眼,给她天大胆子她也不敢就此扔出去。
握在掌心中翻来覆去把玩了许久,玉笙最后只好让三七收起来:“明日我寻个机会,还回去吧。”
王全办事向来利索,他是站在原地看着玉笙平安进屋才回去。
“人送到了?”
屋子里,陈琢正在下棋,一手执黑子,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