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确实很相符。
莫北：“嗯？”
孟婴宁人下意识往后躲了躲：“老师？”
孟婴宁本来以为能让陈妄这么在意的，这个林贺然必然是有过人之处，结果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孟婴宁觉得他果然是有过人之处。
莫北全程没搭理陈妄，这其实是挺不礼貌的，但是这个人是莫北，莫老师性格乖戾目中无人几乎是圈内众所周知，喜欢的他就多说两句，不喜欢的看都不会看一眼。
至少在现在，你是被认可的。
“就拍个照！”孟婴宁马上说。
“单独拍么。”陈妄说。
病友脸红了。
倒也没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朝他一笑，带着一点俏皮和恰到好处的羞涩，看着又灵又讨喜。
“是啊。”孟婴宁挤了泵妆前乳说。
还是个孟婴宁喜欢的类型？
莫北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今天时间有点紧，妆面我脑子里现在有十几套构想，但不知道哪个更适合你，这个东西就像衣服，一定要在人身上穿上了才能看出效果，光想没用。”
按照莫北给的地址，陈妄车直接开到他的工作室。
“兄弟，”病友转过头去，看向陈妄，震惊之余还有些羡慕，“你舔到真的了？”
和男朋友同居，从早上起来能在浴室里呆一个小时卷个头发化个妆到连头都懒得洗在被子里窝到十点才爬起来，只需要一天。
他跟微博上粉丝成百上千万的那些个漂亮小姑娘们就根本半点搭不上边儿，林贺然甚至本来觉得这个之前连微信都不用的土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网红。
陈妄好笑：“我说什么了？”
那个陈妄一听说他出了事儿，反应近乎于慌乱的传说中的好兄弟。
“哎——对咯，”林贺然拖长了声，“这你都能猜着？可以啊兄弟。”
“谁说不是呢，我这个兄弟以前被我们那儿……算是班花吧，疯狂追过，装得跟个不近女色的圣人似的，你知道那女孩儿追到宿舍楼下头跟他告白，他回人家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长得怎么跟他刚认的病友兄弟手机里那几百张照片儿有点像？
孟婴宁也属于会聊天的类型，一屋子四个人也就陈妄话最少。
陈妄声音冷而淡：“我不是人么？”
“你好。”声音甜软。
长得还挺眼熟。
“你给我化吗？”孟婴宁问，“没有化妆老师吗？”
陈妄无声一哂。
孟婴宁把买的果篮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一回头，看见林贺然的病友看着他。
看照片的时候还没想起来，现在面对面坐着见着真人了，林贺然想起了他跟孟婴宁倒是真见过。
孟婴宁在金钱和爱情之间差不多犹豫了半秒之久。
她后脖颈一凉，缩了缩脖子。
病房里毕竟还有另一个陌生人在，陈妄和林贺然说什么也不方便，干脆也没说什么，倒是林贺然对孟婴宁表现出了很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另外一个据说粉她很久了，一直跟她说话。
“先打个底，”孟婴宁往脸上拍水乳，“而且我要见人了啊，难道什么都不弄吗？”
陈妄挺平静地看着他，旁边还真跟了一姑娘，一脸好奇。
病友机械地转过头来，看向林贺然：“兄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舔狗朋友？”
陈妄靠着病房门站在门口等着，眉梢微挑了下。
孟婴宁心情很好的蹦蹦哒哒出来了。
陈妄没出声。
视线对上，孟婴宁朝他笑了笑。
林贺然一脸空白地盯着孟婴宁，眼睛一眨不眨，盯得小姑娘稍微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很快反应过来了。
结果没想到还真是女朋友。
陈妄也不在意，无关紧要的人他也懒得搭理，更别说主动打个招呼这种在陈妄的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的事儿。
就算是对这方面再缺根弦，林贺然也不至于觉得陈妄是真把这小网红请过来就为了骗骗他了。
林贺然回过头去。
工作室三层，开在据说是网红打卡地的一条街，装修风格低调压不住奢华，一推门正对着墙上就是一条鎏金装饰挂毯，让孟婴宁一瞬间就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莫老师时男人高定亮片西装配球鞋的前线穿搭。
孟婴宁扭回过头来，有点犹豫，又看了一眼莫北。
孟婴宁只上了个底妆，别的没弄，不然试妆的时候还要卸。
陈妄：“……”
她闭了闭眼，小脸往前一仰，视死如归道：“有什么不行的，来吧！”
男人穿了件衬衫，粉色的，扣子开着好几颗，自信露肉，气质很骚。
这几天的日子过得很是潇洒自在，她每天睡到自然醒，穿着睡衣在家里滚一整天也不用出门。
“哎，那你能不能回去帮我问问，她还有没有认识的网红小姐妹了？单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