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时春三人进屋子喝茶,上官钰有心想知道佛狸那边的情况,无奈看也看不着,听也听不到,百爪挠心般坐立难安。
“你看你那像个什么样子,”司时春调笑,“别被你母亲派来看着你的侍女瞧去了,指不定要告你一状。”
她们自是不知隔壁厢房反了天一样。
佛狸被萧呈策抵在门框边,迫不得已去看他的眼睛。和以往不同,这次萧呈策的眼神太过霸道,宣示主权一般扫视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看得佛狸心虚。
萧呈策带着暖意的手指将她领口微微拉下,露出她那一截洁白如玉的脖子。温暖的肤如凝脂般的脖颈上赫然出现几道红痕,有些快消了,但看着仍旧显眼。
佛狸下意识想要伸手捂住。
“不用。”萧呈策轻声道。
留下这印记的人定是下足了力气,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要不也不会这么多天还没有消干净。
因着是冬天,穿的衣服多是竖领,佛狸特意用了脂粉掩盖,司时春这次也没发现。
干燥且带着暖意的指尖轻轻覆上她的皮肤,惊起一阵颤栗。
“怎么还怕我?”
萧呈策笑着,是没人见过的温柔样子。
他的指尖轻揉那块痕迹,动作轻柔,轻到佛狸感到舒服。
她忍不住闭起眼睛。
“是不是很疼?”
佛狸愣怔,这种事她说不出口,也不好言说。
她摇摇头。
疼不疼什么的也没有感觉,或者是有感觉,但她已经忘记了。
他们都默契地彼此没有再提,今日佛狸戴的是簪花,还没取下桂花簪,萧呈策越看越觉得这桂花簪雕得不成样子。
丑得过分。
萧呈策目光不善地盯着那支簪子:“不如我再给你重新刻支簪子?”
佛狸抬手去摸脑后的簪,粗糙的纹理在她的指心下一一显现。即使是木头的,也不难摸出表面被磨过,甚是光滑。
萧呈策是用了心的。
“这样就很好。”她如此说。
浓浓的疲惫终于卷入萧呈策的大脑,他靠在榻边。此刻感到极致的放松,浑身的戒备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