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是哪家的少爷?”
“这事我旁敲侧击问过许多次了都不肯说,也不知是不是哪家的大少爷,才让她这么能守口如瓶的。”司时春说这件事也泛起愁,“我先前想着如果是心悦夫君还好,自家的事放得宽些,夫君若也执意就给个名分。谁知道是这种事”
“不仅怕她败了傅家的名声,扫了颜面,也怕日后闹大,惹了笑话。”
“你这话不假。”李甫月起身给司时春添上茶,“我瞧着那姑娘可不像是能做出通奸的事的。”
“我瞧着也是。”司时春苦笑,“前几日您猜怎么着,回来的时候脖子上的痕迹遮都没遮住。问了许多次就是不肯说是哪家的少爷公子。”
李甫月有些惊讶,佛狸竟是如此孟浪的人。
“这事是成不了的,自古以来通奸都可送去官府惩治。不过官府尚严,可得把情郎一并送去,你这空口白牙倒没什么用。”
“那官府会这么做?”
“杖九十。”
司时春不禁惊呼出声。九十?那打下去岂不是命都没了。
李甫月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点点头:“都是有命进,没命出的。不过这事要是牵扯出一个富家子弟,吃了这几十杖,还不得和傅家闹起来。”
“横竖上下我们都不占理。”
李甫月话锋一转:“不过,这也有个狠厉的法子,你也可以试试。”
“什么法子?”司时春微向前支起身子。
“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