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三个字司时春脸色发白,脸上支撑不住一样堪堪挂着笑:“大嫂可是在说笑?”
浸猪笼司时春她是知道的,但她哪里能做得这种事。听了李甫月的话仅仅当她开玩笑,这时脸上还能挂着笑已经是有些勉强了。
“你倒知晓的少了,只是这富家女的法子多的是。看不上的,上不来台面的倒也不少。”李甫月语气平淡,这秘辛更像是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使司时春心里一惊。
“旁的倒也不必说了,光是这丫鬟勾引少爷,被人知道了就够你喝一壶的了。”
李甫月这话说的在理,司时春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倒是这种草菅人命的事,要她下手,属实是没办法。但佛狸的确是她院子里的人,出了事也有她管教不力的缘由。
李甫月知道她心中所想,就笑了:“瞧把你吓得,脸都白了。你且管她如何发展,自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让她出不去了,怎么还能去和那少爷幽会。”
“你说的是有道理。”司时春揪着帕子,“但这前院连外院的,别的倒不说是怎么样了,这婆子不是给了点好处就可传个话。”
一时间,司时春觉得心里烦躁极了。想着佛狸,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但要真让她像李甫月说的那样什么都不顾,找个下人做了了事,也是万万办不到的。
没办法,她又想起自己以前看的话本子,虽说那阶级悬差极大,但也不是没有丫鬟和少爷在一起的例子的。这样想着,心里也多了几分舒坦,踌躇着开口:“倒不如,倒不如看他们怎么样,要是那少爷真是个怜惜人的,也能让佛狸一朝飞天,摇身一变成了大奶奶了。”
李甫月显然没想到司时春会这么想,有些一愣,随后抿起嘴笑着:“你说的也是,傅家女眷甚少,佛狸要是能去当个姨娘,也算替傅家搭上了外亲。”
李甫月这个笑意着实没有太过赞同,甚至有点可笑的意味。怎奈何司时春满脑子都是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也没有太在意。自己想着想着也心情开朗了几分,向李甫月行礼告退回了院子里。
赴宴那天她一如既往被弄月从床上喊起来换上颜色清丽的衣服。傅斯纪这几天都宿在书房,说是事情太多。她也懒得去想,一大早起来去给老夫人请安,免不了又被拉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