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时间了。”
司时春心中已有了些底,乖顺地点了点头。
这时她忽然想到佛狸的事,有意想问问。但碍着佛狸在此,不知如何开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李甫月瞬间明了,对着四周的仆人说:“你们都出去吧,独留我们姐俩说些知心话。”
司时春微微侧头,顺着李甫月的话:“你们也出去。”
这样一来,四周清净许多。
“说吧。”李甫月轻轻抬了抬下巴,示意司时春开口。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是自己院子里的事,没有处理好,怕说出来大嫂看了笑话。”司时春有些踌躇,事先打了个底。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总归都是傅家的事。我来听听看也是应该的,且你是新妇进门,不知道的事多了,理应也是我来教你。”李甫月笑得知心,“你怎的又显得和我生疏起来了。”
听了李甫月这话,司时春顿时放心不少:“不知道下人与人通奸,傅家是如何处理的。”
李甫月明显吃了一惊,细细一想,又有些明白了。沉默半晌,才开口问道:“你说的话不是逗我的?可当真?”
司时春想起佛狸脖子那耀眼的痕迹,点点头。
“和哪家的小厮可有眉目了?若是这丫鬟讨你的喜,去府上买过来双方也都愿意乐得其成。只是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厮,当家主母是不是个好相处的?如若不成,和小姐打好关系,提上几句,这顺水鸳鸯的事也好做。”
说着,李甫月问道:“可是你院子里的哪个丫鬟有了郎哥哥,你和我说说,我也想促个妙缘。”
司时春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说:“佛狸。”
李甫月面上一愣,转而说道:“难怪你会处理不来。”
顿了顿,怀疑地问:“可是二弟?”
司时春摇摇头。
“真的是那个丫鬟?你可没有弄错?”
“这怎么会弄错,我怎么会做出那种平白污蔑人家清白的事情。若不是这件事差得八九不离十了,我也不好来问你。”
司时春略一迟疑:“怕只怕不是夫君,而是别家的少爷了。”
这话一出口,李甫月的眉也蹙起来,更显愁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