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道很黑,夜又是十分寂静的,她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发现这个室友在六楼天台吹风,她赶紧发消息催阿姨来六楼。
她壮着胆子让室友下来,别着凉了。那室友如提线木偶般缓缓扭动脖子,笑容扭曲而诡异,接着便张开双臂。
秦乐其说的惟妙惟肖:“还好我带了那瓶鸡血,关键时候那么一洒,可管用了,只是他醒来的时候以为是什么案发现场呢。”
秦乐其的室友被救了下来,阿姨也赶到了,催着让室友早点看医生,不要吓唬人。
郝思:“想不到你胆子挺大的呀,平时看个恐怖片都怕的要死。”
秦乐其:“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崩溃,我出宿舍就有点后悔了,但又没办法看着别人出事。”
我:“见义勇为,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滚啊。”
我们四人和秦乐其室友聚在了一起。这位室友,高高壮壮的,那双小眼睛里满是忧愁。
“同学,我们是心理健康协会的,你室友将你梦游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梦游与压力也有很大的关系,我们可以为你排忧解难。”郝思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室友扫视了我们一圈,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神色异样起来。“你不是庄平的前女友吗?”
“对,我是。但同学有难我不能不管不顾。”
他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又放弃了。“就这么和你们说吧,我没压力,我吃嘛嘛香。”
“可你以前有过类似的梦游经历吗,你要知道要不是你室友你现在可能就在医院了。”歆语说。
他感激地看了秦乐其一眼,说:“我以前没有过。其实特奇怪,我好像被人控制了一样。”
说完,他眼神四处飘,确认没人在周围后,压低声音说:“半夜我感觉我的胳膊和腿不是我自己的一样,它们牵动着我往前走,让我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个提线木偶。在天台时似乎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蛊惑我跳下去。”
在回忆起这些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满是恐惧。镇定了一会儿,他苦笑着,“你们就当我胡说的,这些也太荒谬了,也许这就是你们说的压力大吧。”
我:“我相信你说的话。鬼神之说看似荒谬,但在科学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