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的背后,也许就是有这类东西的存在。”
他看向我,但又很快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同学,若正如你所说的一样,你寝室的周然同学上个月跳楼身亡,是否和他有关呢?”郝思引着他往下说。
听到周然的名字,他的瞳孔骤然一缩,“这应该不会吧,他是自杀身亡的,和我也没关系啊。”
见我们都盯着他,他急忙摆手,“我就不该谈论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这次心理咨询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得走了。”
他匆忙告别,高大的身影透露出一种彷徨的感觉。
“他不愿意说,这怎么办呢。”歆语有些忧心。
“我是不愿意说,还是不敢说,谁知道呢。”
“这两天你们小心一点,多备一些鸡血在身边,把它抹在床栏、桌上,周然没有报复成功,肯定会再来的。”
我:“昨天夜里我都没敢起床上厕所,硬是憋了好久。等我们有了金币之后,买些武器和技能防身,就不用担惊受怕的了。”
“不,我觉得不管我们买什么,该来的惊吓一点都不会少。”秦乐其愁眉苦脸道。
“说的对呀,兄弟。今晚我俩并肩作战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一只手搭上乐其的肩,戏弄道。
“别犯贱。”一记白眼飞来。
晚上,我们几人准备回寝室楼。前面一位身着白色大衣的女生吃力地捧着一堆快递,她左右平衡者,无奈最上面的盒子摇摇欲坠,最终还是掉落了下来,其余的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轰然倒塌。
我们几人见状赶紧上去帮忙。女生蹲下来捡快递,长发遮住了面庞,不住地对我们道谢。
她从我们手中接过快递,眼神相对。
“导员。”我们几人齐声喊出。
“是你们啊,谢谢啊,时候不早了,该回寝室了。”她微微一笑。
“导员手上这饰品真好看。”我夸道。
鲜红的绳子串着一只通体莹润翠绿的貔貅,就这样系在一截皓腕间,显得颜色分明,让人不由的多看两眼。
“谢谢,我该走了,再不走只怕路上没有好心人再来帮我了。”她做苦脸状。
“导员可真有钱,那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