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她的办公室后,三人立刻围了上来。
我把办公室里的事情全和她们说了。“我觉得这个导员就是好事者。”我说。
郝思:“听她这么说也是。芮欣和导员在周然这件事上关系密切。”
“当务之急是找出芮欣威胁诬陷他的事。我们找找庄平吧。”秦乐其说。
到了晚上,我在温暖的被窝里查看着群里的动态。
“外交大使”秦乐其:“和庄平没聊到啥,他不想多说。但我的室友有些奇怪。”
晚上秦乐其的室友打完球回来,秦乐其招呼着他坐下,拿出两瓶啤酒,准备和他畅谈人生。
歆语:“问话就问话,怎么还整上酒了。”
“你不要打岔,听我讲完。”
按秦乐其的意思,她舌灿莲花,夸的室友心花怒放,话匣子一打开,室友便真情流露了。
“我这室友与周然似有不合,言语里带有鄙夷之意。我假装顺着他的话讲,然后他竟然告诉我周然是同性恋。”
这时秦乐其假装大吃一惊,问他怎么知道的。
“然后他就说周然有本日记本,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但关于周然的其他事他也没有再透露了,还岔开了话题。”乐其说。
“害,事情总是进展到一半就断了,要不明天再看吧。”我说道。
第二天天明,我打开手机,消息像轰炸式的一条接着一条。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秦乐其睡得好好的,一阵叮叮咚咚。本来她没怎么注意,以为对方是去上厕所的。但是直到她听到了开门声。她神经立刻紧绷起来,悄悄掀开床帘的一条缝向门那里看去。
四目相对。月光透过宿舍的窗帘泻了进来,在微微的光亮下,她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冷漠的、麻木的但是带有憎恨的。
双方就这样僵持了几秒,对于秦乐其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
但室友只是转身将门带上,向外走去。“哐当”的声响将她拉回了现实,这才惊觉后背都湿了。他被附身了,这是秦乐其的第一反应。
“再然后我便给宿管阿姨打了电话,说他梦游,我也跟着他出去,发现他来到了六楼。”秦乐其讲。
秦乐其说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