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
朱鼎顺猛得从床上弹起,把周奕梅吓了一跳。
“夫君休息五日,怎么越发嗜睡。赵大人回来了,袁公传信,好像辽西有什么大事。”
朱鼎顺下床,差点跌倒。
腰酸…
我去,怎么天黑了?
周奕梅一边给他穿衣,一边贴脸窃喜,“夫君威武,看来侯府很节制,妾身晚上好好陪您。”
朱鼎顺此刻虽不舒服,脑袋却无比清晰,听到色言,顿时把她推开。
周奕梅看他突然一脸恼怒,拔腿去到外间,揭开香炉闻烟灰。
“这是什么香?”
“就…就是熏香呀。”
“春…药?”
周奕梅脸色一红,“一点点吧,还是凝神。”
“这不矛盾吗?”
周奕梅笑呵呵到身边低声道,“对男人有一点点,女人没用,夫君是不是闻到不同的香味?”
朱鼎顺大恼,嘭的一拍桌子,“老子在侯府被熏了五天,差点没熏死,我说怎么看到母的收不住。你们这是谋杀亲夫,上午是不是杨宛也在?我睡了一天?”
“是…是在,接替婉妹,夫君不记得?”
“愚蠢,再让我看到这种香,罚…罚你们一辈子出不了门。”
d,晦气。
被当做种马了。
富贵人家真是玩的花,好像听张之音说,这种香死贵,还不一定能买到。
天天熏,没死在床上算身体硬朗。
天上还是毛毛雨,气冲冲的朱鼎顺来到前院客房。
嗯?李平胡?
“末将拜见大将军!”
“起来吧,谁让你回朝?”
“回大将军,辽东巡抚袁崇焕通敌,解难营斥候截获密信,属下借口到草原练骑军,从蓟镇偷偷返回。”
朱鼎顺消化一会他说的话,从手里抓过一封信。
很快就看完了,直接扔给静坐的赵南星,“赵大人赏赏眼。”
赵南星没有客气,本来就不长,看两眼扔回来,冷哼一声,“狂生找死。”
没错,圆嘟嘟狂妄的毛病犯了,内容就一百来字,他在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