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讨论年号,不对,是嘲讽皇太极的天聪年号。
只不过文人用词隐晦,说天聪不如天承,表面讨论、实质讥讽后金立国不正。
正史中袁崇焕就自大,不仅多次书信往来,还派人去吊唁努尔哈赤,本来是嘲讽奴酋的话,被皇太极埋了一个后手,公布出来像拍马屁。
这封信也一样,稍微改几个字,意思完全不一样。
自己和袁可立都不在辽西,神经病放飞自我了。
李平胡看他不重视,又拜了下去,“大将军,信使交代,至少有三封信,袁崇焕没有告诉任何人。”
朱鼎顺捏捏眉心,“顺二、鼎二、鼎五都在松锦一线,既然是解难营斥候,为何…”
“大将军,他们无法离开。赵总兵没有合适之人,满总兵觉得曹文诏最合适,奈何他刚从草原返回,难免被人怀疑。”
朱鼎顺哭笑不得,“笨蛋,解难营那三个混蛋是觉得这事啰嗦,不想管又不得不汇报,你们还当回事了。”
“啊?!这…”
“信使是什么人?”
“是宁远的兵丁,袁大人亲随。”
“杀了?”
“是,鼎五将军埋了。”
“哪天的事?”
“五天前,属下从草原快马而来,先报袁公,才知晓大将军回来了。”
“辽西练兵怎么样?”
“满总兵在松锦一线练一万骑军,袁崇焕和祖大寿在前屯、宁远练六千骑军。属下回来的时候,还经过大兴伯和顺三将军练军的军营。”
“袁崇焕和祖大寿是不是用了大量鞑靼人?”
“回大将军,大约一半原内喀尔喀逃民,一半辽东逃民,是宁远到锦州的本地屯民。”
朱鼎顺闭目沉思片刻,突然睁眼,“刚才说赵总兵没有合适人选是什么意思?”
“回大将军,赵总兵力主尽快送回京城,解难营三位将军无法离开,他自己到松山堡与满总兵商议,令末将前来。”
嗯?!朱鼎顺又抓起信看了一遍,有鬼?
“老师什么意见?”
李平胡愣了一下,才明白问袁可立对袁崇焕通敌的态度,“末将不知,袁公只是让末将赶快告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