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作甚!老爷并未亏欠你们!不识好歹!”
突然,一个身材高大面相凶狠的护卫从旁边跳出,一掌打飞了冲在前头的难民后愤愤道。
在这样的世界,武力镇压才是最好的方式。
见躺倒在地上不断惨叫的先行者,众人纷纷后退。
“一个个来!排队!每人只有十枚铜板!”
“切,十枚就十枚,不要白不要!”
“就是,反正白拿!”
白彦书看着摆着臭脸上前领钱的难民,自顾自叹了口气。
“兄弟,你不去?十枚铜板啊?”
一旁的张舀用手肘顶了一下旁边的少年,满脸好奇道。
“嗯,不要。大哥你不是也没去领吗?”
“哎,比起他们,我好上一些。有需要则拿,不需要则不拿。”
府邸外,领到铜板的难民渐渐散去。
有些人感觉庆幸,有些人则嗤之以鼻。
张舀叹了一口气后,跟白彦书道了别也自行离去。
不多时,空地上就只剩下背着小葵的白彦书还有几个张府下人。
方才面相凶狠的大汉手中揣着一把沉甸甸的铜板快步走上前。
“你与那些人不同,你不抢,这剩余的二十枚铜板你拿着!”
“无功不受禄,但在下确实有一事相求。”
“何事?”
“在下夫人病重,不宜舟车劳顿或风餐露宿,所以想向贵府借宿。”
白彦书没有收下铜板,一脸认真地盯着眼前的男子。
“这”
“没事的,老牛叔府后的坡上有一间小叔以前居住的草屋”
不等大汉说话,后方骨瘦如柴的少女率先开口。
“这好吧!”
大汉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停顿了片刻后抬头盯着少年。
“你跟我来吧!这二十枚铜板你拿着吧!小姐给你的!
但是记住了,没有允许不得进入张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