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善好施,得知此事后便决定对我们救助一番。”
“是啊!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白彦书抬头看向前方的建筑。
偌大宅邸,红砖褐瓦,正门悬挂两盏褪去了颜色的淡红灯笼。
木窗上的雕花若有似无,门楣上的“张府”常年经风吹雨打,已看不见镀字面上的金漆。
张大善人?为何府邸像是年久失修?
“兄弟,这是你妻子?可是生了重病?”
这时,一个身材矮小,但面相老实的中年人走到了白彦书旁边。
他褐色的麻衣完好,表面不染尘埃,完全不像是城北过来的。
“哦,是家妻几年前身患重病,如今满脸红斑,见不得风哎”
“是这样,七里外的兴岭村中有位赤脚郎中,明日兄弟你可带妻子去试试看。”
白彦书点点头,随即道:“大哥您可知道这张大善人真的会施善?
在下看你不像是城北来的难民”
“是啊!我本名张舀,是兴岭村的。
今日凑巧来此当搬工,听城北来的百姓说南宫家南宫怀柔同护城将军李金焕大打出手。
哎!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说是城北靠近那一片的建筑都毁了。
张大善人自是会帮助一些百姓,但如今他的处境也一般。
恐怕只能接济一小部分人。”
二人聊天之际,一位身材矮小瘦骨伶仃的女子从老旧的府门中走出。
她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一身淡黄色素衣,脸色发白,眼眶微陷,似是病得不轻。
“张家张家也没有多少了
父亲已经将家中的一些碎银兑成铜板一人一人十枚不可以多拿。”
女子怯生生地说道,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在惹人心疼。
“什么嘛?都说张大善人乐善好施,定不会让有难之人受苦,我看也就那样!”
“对啊!十枚铜板!别说修缮住处了,就连我一天的伙食都不够!”
底下的众人一听大名鼎鼎的张大善人只愿意给每人发十枚铜板,顿时就不乐意了。
一时间,场面嘈杂混乱,更有几个难民欲冲上前去抢夺。